“傅硯禮,我想和誰在一起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阮梨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她和傅硯禮現在最多算是普通朋友,既然是普通朋友,為什麼要管她這些?
傅硯禮聽到這句話也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因為阮梨說的沒錯,她想和誰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他根本沒權乾涉。
意識到這點,傅硯禮的語氣不由得帶上幾分委屈和小心翼翼:“是,的確跟我沒關係,但是……”
“阮阮,我希望你做這些選擇的時候,可以優先考慮一下我。”
傅硯禮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些自私了,但在麵對阮梨這件事上,他不得不自私。
不自私一點,他可能連和阮梨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了。
阮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一下才再開口,語氣緩和了一些。
“我隻是和明月來玩玩,又沒乾其他什麼事。”
“而且他們雖然在台上有表演,但也隻是正經陪酒的,不會乾彆的。”
阮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反正解釋的話就這麼無意識地說出來。
可能就是不太想看到他這副頹廢的模樣。
傅硯禮聞言,心裡鬆了口氣,緊皺著的眉頭終於鬆了一些。
此刻的他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多衝動。
“抱歉。”傅硯禮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我剛才太衝動了。”
阮梨還是有些生氣,所以沒接他這話,低頭看向傅硯禮緊握著自己手腕的手。
“現在傅先生可以鬆開手了嗎?”她聲音冷淡地開口,聽不出情緒。
傅硯禮頓了頓,慢慢鬆開手。
“我要去找明月,不然她會擔心的。”阮梨說完,抬手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等等。”傅硯禮忍不住喊了聲:“你們什麼時候回酒店,我送你們。”
“不用了,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去吧。”阮梨直接拒絕,然後快速下車。
傅硯禮看著她的身影再次進入酒吧,抬手揉了揉眉心,隻覺得心情無比煩躁。
能夠看到阮梨他本來很開心,可現在看來,這件事被他給搞砸了。
一向在商界不管遇到多難的問題都能鎮定自如的傅硯禮,此刻卻慌了神,不知道該拿阮梨怎麼辦。
阮梨急匆匆回到自己剛才坐的卡座,就看到明月正拽著剛才那個小奶狗的衣領,滿臉憤怒地質問他。
“你說她被一個男人帶走了?你們為什麼不追上去啊!”
“你們兩個都打不過一個人,保護不了她,算什麼男人!”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帶她往哪走了?”
明月越說越激動,眼眶通紅,眼底已經開始溢出淚。
在這麼一個異國他鄉,她實在是不敢想象阮梨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以後會遭遇什麼。
要是她剛才不離開,一直守在阮梨身邊就好了。
都怪她!
明月心裡無比自責,但現在沒時間想其他的,隻想趕緊從他們口中問出有效信息,然後喊人去找阮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