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阮梨進來之前,傅硯禮的手下們就已經退出去,現在包廂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傅硯禮將阮梨緊緊抱著,薄唇貼著她的耳邊。
他沒有說話,就是慢慢親著她,唇瓣從耳朵順勢向下,最後落在了她的天鵝頸上。
傅硯禮其實並不想做什麼,隻是剛才看到阮梨對著喬飛揚喬飛宇笑得那麼開心,心裡非常不爽。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對那兩個男人做出什麼事來。
“癢。”阮梨笑著喊了聲,脖子處傳來一陣酥麻感,但並沒有躲開。
傅硯禮也沒有鬆開她,埋首在她頸窩處又親了親,才開口問她:“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喬飛揚和喬飛宇都不是善茬。”阮梨的頭貼著傅硯禮的胸膛,慢悠悠開口。
“喬飛揚是明麵上的壞,喬飛宇卻是暗地裡的惡。”
“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好像一直在隱忍,但他的眼神不對。”
喬飛宇一直低著頭,阮梨覺得他不是不敢看她,而是怕他自己的眼神暴露了。
因為,在喬飛宇轉身離開的瞬間,阮梨明顯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和嘲諷。
雖然不知道他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喬飛揚,但終歸說明了喬飛宇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傅硯禮不在現場,隻能通過監控查看情況,並不了解事情是怎麼樣的,但他相信阮梨的判斷。
“好,我會讓張森著重盯著他們兩個,喬家那些其他的旁支還是照常跟著。”
傅硯禮沉聲開口:“阮阮,明天我就要回京市了,你自己要多小心。”
“任何有危險的事,你都不要親自去做,更不要離開張森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傅家是龍潭虎穴,喬家又何嘗不是刀山火海,處處充滿危險。
自己沒親自在阮梨身邊護著,傅硯禮終究是不放心的。
阮梨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一直耐心聽著他的叮囑,他說一句她就應一聲。
第二天早上,傅硯禮走的時候阮梨還沒睡醒。
穿戴整齊的他走到床邊,溫柔又虔誠地在阮梨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看著阮梨的睡顏,傅硯禮的嘴角微微上揚,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
直到許明敲響房門,提醒他快要到時間出門了,傅硯禮這才不舍地起身離開。
阮梨起床後,看到身邊沒有傅硯禮的身影,一時還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阮梨很快就打起精神,趕緊起床收拾自己。
下午,阮梨又去醫院看望喬景嶼。
喬景嶼的病房外二十四小時都有保鏢守著,外人不能隨便進來。
所以隻要不是特殊情況,他並不需要裝昏迷。
隻是他的腿本來就受傷了,需要躺在床上靜臥,也隻能在床上躺著了。
阮梨進來的時候,喬景嶼正專注地盯著手機,眉頭緊皺,看上去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躁。
“哥。”阮梨走近喊了聲:“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喬景嶼有些緊張地應了聲,立刻將手機鎖屏放到枕頭下麵。
阮梨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一臉探究地盯著他。
“真的沒什麼。”喬景嶼又重複了一遍,掩拳輕咳一聲後趕緊扯開話題:“昨天你和喬飛揚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