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勝從兜裡掏出一把花生說道,“你袋沒紮緊,一路上都是花生,你自己不知道吧?”
李永勝撿了一路,追到這,看到他們在,就過來檢查。
佟雪梅一聽,忙過去看地上的花生袋,果然有一袋花生袋口沒紮緊,顧景澄當時搬的挺快,花生沒撒,所以他也沒注意到。
“就是撒些花生,也不是多大的事,下次乾活細心點就行了。”花生就像是糧食一樣,他們很珍惜,佟雪梅如此大意,李永勝自然心裡頗有微詞。
李永勝走了,佟雪梅看了眼袋子說道,“這袋子不是我紮的。”
“你怎麼不跟李永勝說呢?”顧景澄問。
“我說了她或許認為我是在狡辯。”佟雪梅不是沒想過解釋,隻是當時李永勝聽了未必就信。
佟雪梅離開了嗮場回到大地,看鄒倩蹲在地上紮袋口,她過去說道,“鄒倩,袋口沒紮緊,你下次紮緊點……”
“我知道了,”鄒倩氣呼呼的看向佟雪梅,“都已經批評我了,你又來訓我!”
“我沒訓你啊,我是好心提醒你。”佟雪梅真不知道就一句話,鄒倩反應那麼大。
見氣氛不對勁,成麗玲忙拉過佟雪梅到一旁,“你剛才走的時候,李永勝過來了,說花生撒了一地,然後翟誌勇說花生口是鄒倩紮的。”
原來是被翟誌勇批評了,怪不得鄒倩一肚子火呢。
“李永勝去我那查了,我當時根本就沒說這袋口是鄒倩紮的,我剛才就是提醒她一句,她火氣那麼大。”
成麗玲搖頭,“這小丫頭最近不大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可能是被批評了,心情不好,不一定是衝著你。”
佟雪梅淡笑,“她就是衝我來的。”
誰還不犯錯誤呢?再說這也不是多大事,鄒倩好像不這樣認為,一直到下午收花生結束,她都沒跟佟雪梅說一句話。
等到乾完活,她匆匆的離開了大地,回到宿舍的鄒倩越想越氣,本來是讓佟雪梅出醜的,反過來還是追查到她身上了。
因為被批評,心情不好,就到院子裡坐著,這時候王新平出來了,他睡了一上午,這時候酒已經醒了。
“鄒倩,”王新平伸了一個懶腰道,“我是咋回來的?”
他記得去找趙虎,然後因為不敢去就喝酒壯膽,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是翟誌勇扶著回來的。”鄒倩淡淡說道。
“其實,我真想去找趙虎了,我是赤手空拳去,自然想喝點酒,然後好好跟趙虎打一架,可最後竟然……”
“你沒去正好,萬一出事,翟誌勇還得受連累。”
“我是……”王新平剛想說,見佟雪梅出來了,她拿著盆到桶旁邊打水。
王新平咳嗽一聲,漫不經心的走過去,“我來吧。”
“不用。”佟雪梅沒理會王新平伸出的手,王新平悻悻然的收回手,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在院子裡扭腰伸腿的鍛煉。
佟雪梅打完水看了眼院子裡坐著的鄒倩,“你不是說有問題要問我嗎,正好中午有時間。”
幾天前,鄒倩在學習數學,佟雪梅告訴她有不懂的問她。
鄒倩淡淡道,“不用了,我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