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拿著蓋過章的說明再次去領錢。
這次沒費什麼周折,錢領到了。
過了幾天,佟雪梅要去下麵的楊水灘大隊查檔。
去的時候,大隊書記熱情的招待了他們三個,閆鬆跟老書記喝了許多酒,吃完飯,閆鬆是被隋武林扶著回去的。
隋武林扶著走路都有些搖晃的閆鬆說道,“你不是不能喝嗎?今天咋喝這麼多?”
閆鬆臉頰泛紅捂著胸口說道,“老書記那麼熱情,把家裡養的雞都殺了給咱吃,我不能喝也要陪老書記喝幾杯。”
他躺下是條漢子,不能像大姑娘一樣扭扭捏捏。
佟雪梅想起他幫著自己擋酒,原來他自己卻不能喝酒。
“你不能喝,還幫我擋酒。”
閆鬆看了眼佟雪梅,“多喝一杯兩杯……對於我來說是一樣的。”
隋武林扶著閆鬆回到了辦公室,將閆鬆扶到床上躺下。
到下午的時候,閆鬆還在睡覺,估計他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
為了工作繼續,佟雪梅和隋武林繼續開始清檔工作。
沒等叫來人,就見閆鬆醒了。
“你們怎麼不叫我?”閆鬆睜開眼睛,捂著有些疼的頭。
“你喝多了,想讓你多休息一會。”隋武林回頭走到閆鬆的床邊,“喝不喝水?”
“我來吧,”佟雪梅去倒了水然後送到閆鬆身邊,“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閆鬆笑笑,“我是不是說什麼了?”閆鬆接過茶缸喝了一口水。
他記得好像在回到屋裡時,他躺下之後,抓著一個人的手,然後說了什麼。
他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抓的是佟雪梅的手。
人家是女娃,他這喝酒趁機抓人家女娃的手,那不成立耍流氓了嗎?
所以,閆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佟雪梅什麼表情。
見佟雪梅搖頭,他知道不是她,那應該是隋武林。
閆鬆嚇的冷汗都出來了。
第一次喝酒,要是出了什麼作風問題的事,那他可真是滿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隋武林過來靠在床頭說道,“你拉著我的手,說什麼不容易,我一定要幫老書記。”
佟雪梅也記得當時閆鬆就抓著隋武林的手,嘴裡就一直說什麼不容易。
閆鬆聽完隋武林的話也想起來了,“咱們下午忙完清檔的工作,就去地裡看看。”
佟雪梅點頭,然後閆鬆又問隋武林,“還有多少沒有詢問了?”
“3個,”隋武林之後拿起桌上的本子說道,“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事,按現在說,其實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隋武林的說的其中一個叫趙滿堂,就因為喜歡給人起外號,被那個人聽到了。
而那個人還是上麵派來的一個比較有名的人物。
自然像他這樣的人,都是第一個要被審查的。
下午的時間,詢問了三個人,因為情況不同,不過,如今都已經是老老實實的農民。
在他們飽經滄桑的臉上,早已經刻上了歲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