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雙手環胸。
直勾勾的看著那幾人。
若是他們還敢來,她不介意再送他們進去一次。
昨日那嚇尿褲子的老人今日還是站在最前麵。
此刻雙眼狠狠的瞪著她,與她對視,似乎想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但礙於祝卿安昨日報警的舉動。
千晚抬眼,仔細打量這間房的布置,隨處是紗簾帷幔遮掩,屋裡熏的香濃得令人生厭。
時光的泓流,總是匆忙而逝,帶來的,是婉約靜美的墨染天空,夜,已生。幽靜淡暖的月彎彎地掛在天上,樹林的淡香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猶如看不見的輕紗,如夢似幻,模糊了一切,朦朧了芬芳。
那雙手頓時停住了,我其實並沒有睡著,隻是覺得有些乏,閉目養神。所以當那雙手停住的時候,我以為是出了什麼問題,於是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藤原沉下了眼瞼,櫻一臉上的傷……是柳生球拍的碎屑吧,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不躲?還是說……任憑柳生泄???
在她和南宮翎之間,南宮翎的資質確實比她更好。可若是奪舍的話,她境界更低,奪舍她不是更容易嗎?
但了解到跡部心思的她還是開口了,看向藤原,語調依舊是那般淡淡的,“藤原,做你想做的,不用考慮我的心情。”說罷,轉身走上了車。她是藤原所追逐的目標,但若因此而耽誤了她的一生,那她寧願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