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唐堂見夏澤之前都不知道這件事。
唐堂以為夏澤會到的比較遲,畢竟自己的這種行為無異於是挑釁,可是沒想到他到約定的地方的時候夏澤已經到了。
並且在遠遠看到唐堂的時候,夏澤主動站了起來,直到兩人打完招呼夏澤才坐下。可以說夏澤把自己的好的教養和紳士都體現到了極致。
但唐堂沒有,不是因為不會,也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
看到夏澤的形勢,唐堂隻是規規矩矩的坐下,沒有任何不屑,當然也沒有比夏澤更紳士。
他隻是像普通人進到一個突然陌生的,高檔的地方一樣坐下,可能他比初次到這裡的一般家庭收入的人隻少了一份好奇和拘謹。
唐堂的做法當然是讓夏澤疑惑的,他以為能發出那種戰書的人怎麼也是爭強好勝的。
“阿夢曾經說你們這種人的紳士是從小刻在骨子裡的,現在看來阿夢說的很對,哪怕對一個你已經恨得牙癢癢的人你都能這麼紳士,”唐堂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任何要挑釁的意思。
但夏澤可不認為能發出那種戰書的人說這樣的話是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的。
“夢之當然說的沒有問題,畢竟她也是蘇家的大小姐,這些她當然很了解。”
“嗬嗬,夏澤,你知道阿夢說出這句話的情景是什麼樣的嗎?她說這句話可不是陳述事實的語氣,你沒必要剛開始就是這副樣子,我不是為了炫耀或者證明什麼,剛才我隻是突然有感而發。”
“接下來才是我真正要說的東西,就從剛才那個話題開始。”唐堂正襟危坐。
“阿夢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很早就娶了彆人,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隻比她小六個月,所以熟悉那個圈子規則的你應該能猜到阿夢在她媽媽去世以後過得是什麼日子。”
“她從十歲開始就住校了,蘇家的任何活動她都沒有參與過,我沒有誇張,是任何活動,所以就算她是蘇家的大小姐,你們同屬一個圈子,你會的東西,你熟悉的生活方式阿夢從來不擅長。”
夏澤心中情緒波動再大也不願讓唐堂看見,所以唐堂也並沒有從夏澤的臉上看出什麼信息。
不過這對唐堂來說不重要,不管夏澤反應如何這些話他都不可能不說。
“有一次我兼職賺了一筆錢,我帶她去了當時我們覺得很豪華,很向往的一家餐廳,結果不到十分鐘我們就出來了,因為我們覺得自己和那裡格格不入。”
“你覺得我應該在這兒聽你講你和我妻子的過去?”
“你誤會了,阿夢說我們所有的一切她都忘了,所以我不會再回憶過去,因為沒有意義。我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可能你以為的紳士,高端,舒適帶給阿夢的都是壓力。”
夏澤麵無表情沉默,似乎不為所動。
“夏澤你們結婚四年了,這些就算阿夢沒有告訴你,我以為你也應該從阿夢平時的表現中看出來的。”
“阿夢說五年前的蘇夢之已經死了,可是就算鳳凰涅槃重生,它的習慣也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