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查出來懷孕的那一天六神無主的跑回那個所謂的家,然後看到我名義上的丈夫和護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唐堂你覺得以前的我會怎麼做呢?”
“告訴彆人那是我的丈夫,彆人不能碰嗎?向所有人宣誓主權嗎?我悄悄的逃走了,逃出了夏家,甚至後來逃出了國。”
“所以唐堂,那個像所有人宣誓主權的蘇夢之我已經找不回來了,怎麼辦?”
“我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被自己的婆婆懷疑出軌,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的丈夫也相信那個孩子不是他的的時候會怎麼對我和我的孩子,結果我在逃跑的時候摔倒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孩子差點保不住,我也從此失去了生孩子的能力,但是從此以後我的生活變了樣,丈夫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裡,孩子很可愛,關鍵是他和丈夫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包廂裡的所有人都一臉悲傷,而唐堂早已紅了眼眶,蘇夢之甚至聽到了彆的女生的啜泣聲。
對,最重要的是這些不認識的人。
“直到現在我都過得很好,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我努力忘掉過去,忘掉你們每一個人,我從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剔除你們的名字,終於我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我終於可以無憂無慮的活下去了。”
“唐堂,你卻出現了,你們,你們這些我根本不想記得,也已經不記得人卻出現了,唐堂你是要告訴我,我拚儘全力努力的這四年都白活了嗎?你是要告訴我我早該在四年前就死了嗎?”
“我努力把自己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你卻非要殺死我,然後讓那個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的蘇夢之回來嗎?可是怎麼辦?我試過了,她回不來了。”
“唐堂,我求你,如果你真的愛過那個蘇夢之,你就讓她安安穩穩的死掉可以嗎?”
沉默,良久的沉默。
然而蘇夢之的話打動了所有人卻唯獨沒有打動夏母。
“我管你是死是活,你今天必須給我回去和澤兒離婚!離婚之後你要死要活都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夏家養了你四年,你這個白眼狼現在竟然給我們澤兒帶綠帽子,還讓全國的人都知道了,你讓我們家的臉往哪兒擱?”
蘇夢之看著麵色依舊猙獰的夏母心中悲涼,也許無論她怎麼努力也得不到夏母的認可,就算她把自己所有的努力和委屈都說出來了。
“好……”
“阿姨,小輩的事阿姨你就不要摻和了,畢竟夏澤的態度如何你還沒問呢,不是嗎?我以為夏澤讓阿姨搬回老宅不去打擾弟妹,已經讓阿姨認識到了什麼。”
是的,一直在門外的人就是公孫航,他一直在樓上坐著,在看到夏母進了蘇夢之之前進去的包廂的時候立刻跑了下來。然後就聽到了那些讓他心如刀割的話。他現在的心痛一點兒也不比唐堂少。
公孫航的話不僅沒能讓夏母收斂,反而讓夏母更加生氣。她對蘇夢之的不滿從來都不是僅僅因為今天蘇夢之和唐堂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