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這次除了您之外,誰也幫不了我了!求求您,幫幫忙,救救沐氏吧!”
這幾天,沐湛閆吃不下,睡不著,一雙眼睛充血,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平時最要麵子的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彆人詭異的目光,恨不得跪倒在聶詩音麵前才好。
聶詩音一看到沐湛閆就來氣。
生了一個這麼下賤的女兒,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跟你那個賤人女兒那麼有本事,把沛城那塊地都騙走了,還用得著我去救你?”
沐湛閆眼眶通紅,悔不當初,“親家母,我……我也是被墨言梟給騙了啊!他說隻要把沛城的那塊地在我手裡過一下,就可以幫我融資上市,我就信了。我以為他跟我簽的是融資合同,可誰知道他偷梁換柱,簽的是抵押合同。錢他根本就沒給我不說,地也被他騙走了。我現在沒有地,身上還背著欠款……墨言梟催我還錢,把我告上了法庭,要把我弄到破產啊!”
“你還有臉跑這裡來說這些,要不是你們父女兩個貪得無厭,也不至於被騙。現在地落到墨言梟手裡,也是你們咎由自取!”
聶詩音才不在乎那塊地最後落到誰手裡呢,反正錢也到不了她的口袋。
她隻想趁著這個機會,把沐時歡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拔掉。
“親家母,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幫我這一次吧,我保證,隻要您幫沐氏渡過這個難關,我沐湛閆以後替你當牛做馬,絕無半句怨言!”
“笑死人了,我家裡那麼多仆人,要用得著你這頭牛馬?”聶詩音冷哼了一聲:
“還有,我不是你的親家母,等沐時歡把孩子打掉,阿琛就會馬上跟她離婚。我們厲家就跟你們這幫瘟神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沛城那塊地,就當做我兒子睡你女兒的酬勞,大家兩清。以後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你們愛死不死,滾開!”
罵完之後,聶詩音拿著血液報告單轉身就準備離開。
看到女人決絕的態度,沐湛閆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他冷靜了幾秒,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張底牌。
他連忙拔腿就追了上去,“親家母,親家母,等等,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這個窮酸鬼,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開,再不滾,彆怪我不客氣!”
“親家母,你等我說,你不是想讓我女兒做流產手術嗎?可是如果沒有監護人的簽字,醫院不會同意動手術的。”
聶詩音一愣,“你什麼意思?”
沐湛閆連忙哆嗦著逃出一份協議,“隻要您答應救我這一次,我就放棄我女兒的監護權,把監護權交給您。以後,您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誰也沒有辦法阻攔,您看怎麼樣?”
聶詩音猶豫了一下,將協議拿了過來。
仔細的翻了翻,眼神一震。
她有點不敢置信的看向沐湛閆,“沐湛閆,你果然有夠無恥啊!為了自己的公司,竟然願意賣女兒?”
沐湛閆這個時候已經瘋狂了。
隻要能夠保住沐氏集團,彆說是賣沐時歡了。
就算把沈芙蓉和沐時茵打包一起賣了,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親家母,我知道您一直就不喜歡我女兒。她有精神分裂,您如果是她的監護人,您想要她什麼時候離婚,想讓她出現還是消失,那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嗎?”
沐湛閆醜陋的嘴臉透露著貪婪和迫不及待。
聶詩音看著他,心動了。
與其每次都要等機會,倒不如一勞永逸,直接將那個小賤人牢牢的攥在自己手掌心裡。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沐湛閆一聽這話,知道有希望了。
他迫不及待的道,“親家母,您能不能去求求老爺子?墨言梟已經憑空得了沛城的那塊地了,能不能不要再向我追債了?隻要他不追債,沐氏就不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