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蒼白的臉,又白了三分,“沐、沐時歡,你……你……”
這個賤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剛剛,她們兩個的對話,她又聽到了多少?
沐時歡就這樣,一步步的逼到病床附近。
她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可眼神卻冷的像冰。
“陸雪棠,那場火……是你叫人放的!割脈自殺也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對吧?”
安娜站在旁邊,嚇的臉都白了。
該死的!
沐時歡這是全部都聽到了嗎?
陸雪棠眼珠子慌亂的轉著。
她還想狡辯,“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聽不懂!沐時歡,明明你才是殺人凶手,現在竟然敢賴到我身上,你要不要臉?”
“你還敢狡辯?我剛剛在門口,全部都聽到了。”
沐時歡一字一句的說道,“從你清醒的那一秒開始,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陸雪棠一聽這話,心神瞬間穩住了。
原來她隻是聽到了而已啊?
聽到了又怎麼樣?
厲景琛的心已經開始向著自己了,空口白牙的,怎麼會隨便相信呢?
“你隻怕是懷孕了,太過於敏感,所以出現幻聽了吧?我跟表姑兩個人情同母女,關係好的不得了,怎麼可能會還害她?你倒是說個動機出來啊!”
動機?
沐時歡的確不知道。
陸雪棠見她不說話,更加嘚瑟,“說不出來了吧?說不出來,就彆想冤枉我!拿不出確鑿證據,就把嘴給我閉上,小心阿琛聽了不高興!”
“陸雪棠,火災發生的那天,你去過彆墅區對吧?就在不遠處的榕樹後麵躲著。”
沐時歡話音落下,陸雪棠臉色明顯變了變。
她怎麼會知道?
難不成她真的有證據?
眼珠子一轉,她立刻否認,“我沒去過。”
“十九不會撒謊,案發當天,它在那兒聞到過你的氣味。”
陸雪棠覺得很可笑,“就算我去過又怎麼樣?我不能是因為好奇過去看熱鬨嗎?沐時歡,我知道你想把鍋甩給我,但是至少也得找個實質性的證據出來吧?十九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又不能說話,能當證據嗎?可笑!”
“那這個算證據嗎?”
沐時歡說著,緩緩的從口袋裡麵掏出了手機。
修長的指尖輕輕一點……
陸雪棠森然的聲音立刻從裡麵傳了出來,“不過是放點血而已,隻要能得到阿琛,這算什麼?”
“沐時歡,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錄像!”
陸雪棠的冷靜瞬間崩盤。
她跳起來就要去搶沐時歡的手機,可剛剛一動,就是一陣頭暈目眩。
再加上手上還掛著吊瓶,這一動,血立馬倒灌回去了。
陸雪棠不敢再動,可那雙眼睛卻好像是淬了毒液似的,死死的盯著沐時歡,“賤人,你敢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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