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連脫衣舞都肯跳,她有什麼資格嫌棄自己?
“我給你五百萬你不要,彆人給你一百萬,就可以當著眾人的麵跳脫衣舞!沐時歡,三年不見,你現在連臉也不要了是嗎?”
沐時歡氣的雙拳攥緊,眼睛仿佛能夠噴出火來,“厲景琛,你少在這裡裝什麼好人了,少惡心我!既然你剛剛選擇在二樓冷眼旁觀,那就麻煩你一直看著就好。又何必在最後關頭把我擄走呢?你確定你這樣做,陸雪棠不會傷心嗎?”
提起陸雪棠,厲景琛心中湧起愧疚。
今天,他去男科醫院做了檢查,各項身體指標都是很正常的,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剛剛他在吻沐時歡的時候,身體也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對陸雪棠就是不行。
“你還沒資格提小棠。”厲景琛開口。
沐時歡冷笑,乾脆一把朝著厲景琛緩緩逼近,“我沒資格提陸雪棠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詭異的笑容,厲景琛竟莫名有點心虛。
他情不自禁的後退,直到後背撞上牆壁,“沐時歡——”
話還沒說完,嘴唇上就多了一根手指頭,“噓!”
女人手指溫溫的,讓他心尖一顫。
沐時歡盯著他,越靠越近,最後身體幾乎全部貼到他身上去了。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和熱意,指尖在他胸口彈鋼琴似的輕點著。
厲景琛盯著她,看著輕咬嘴唇的動作,無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他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好想親她!
就在他情不自禁的低頭的時候,突然——女人眼神一冷,裡麵閃過狠厲。
厲景琛猛地驚醒,一把捏住她抬起的大腿。
“沐時歡,你竟敢!”
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敢出斷子絕孫腿?
要是他反應再慢一秒,隻怕就要挨這一腳了!
沐時歡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冷冷的嘲笑,“厲景琛,我還沒把你怎麼著呢,你就這麼大的反應,你還敢說你不是個隨時隨地發晴的禽受?你還敢說我沒資格提陸雪棠的名字?”
“……”
頭一次,厲景琛被懟的灰頭土臉,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也十分懊惱。
為什麼沐時歡輕輕一撩撥,他就反應這麼大。
不應該啊!
沐時歡冷冷收回自己的腿,“厲景琛,彆以為讓你那些狐朋狗友耍陰招就能夠把我逼走!”
“你什麼意思?”
“彆在這裡裝傻了,我看著惡心!”
扔下這話,她就轉身離開。
“沐時歡,你給我說清楚,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是我讓安以桓那麼做的?”
“做了就做了,如果你坦蕩蕩的承認,我還能高看你兩分。”
“你給我站住!”
“你才給我站住,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一米範圍之內,我馬上給陸雪棠打電話,告訴她,你今天是怎麼強吻我的!”
厲景琛的腳步,停了下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沐時歡飛快的離開。
沐時歡穿了一件長風衣,就匆匆的離開了聖爵皇庭。
不過,她乘坐的出租車才剛剛離開,就有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了門口。
車窗玻璃緩緩的搖了下來,墨言梟那張臉露了出來,“那個女人,怎麼那麼像沐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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