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痛打落水狗求訂閱(1 / 2)

“殺嘰嘰,殺嘰嘰……”

馬蹄聲響動。日方的騎兵出動了。

鍋島勝茂被兩翼藩兵的快速崩潰搞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後,就果斷的派出了騎兵。雖然他手中的騎兵不多,而且看起來也明顯不如對麵的鄭軍騎兵人高馬大,但這個時候他必須打出這張王牌。以此來組織兩翼藩兵的潰敗。

雖然他隻能在“左右”二中選一。

鄭芝龍笑了。日本的騎兵部隊全軍出擊了,不管不顧的從日軍的右翼奔出來,向著(鄭軍)左翼戰場攔腰橫掃。

或許他們覺得這麼來就可以逼的已經挺著刺刀追擊日軍潰兵的鄭軍停下自己的腳步吧。

甚至還能抱著趁機擊潰鄭軍兵丁的妄想……

鄭芝龍卻笑得很快心。因為他知道左翼的兵馬很快就會給日本人一個厲害嘗嘗了。

戚南塘已經病逝多年,這些個小鬼子都已經忘了什麼是虎蹲炮了吧。

鄭軍的三斤炮、五斤炮早已經拉在了陣後,但一門門虎蹲炮卻始終隨軍而行。要不是雙方射擊距離在五十步左右,這已經超出了虎蹲炮的射程,而日軍的反衝鋒在槍子的排排齊射下也不堪一擊,根本就用不到虎蹲炮噴出怒火,它們早就已經在戰陣中大展雄威了。

震耳欲聾的炮聲響起,當日軍騎兵撲倒鄭軍近前時,鄭軍前列兩排的火槍兵來了一次很乾脆的齊射,打到了一批日本騎兵,可接著就隻能挺著刺刀嚴陣以待,似乎在為背後還在整隊的戰友做最大的防護。

那一把把耀眼的刺刀叫日軍騎兵瘋狂,他們半點也不害怕,反而一個個興奮的大叫起來。

因為這在他們看來是鄭軍黔驢技窮下的最後手段,是無可奈何下的拚命之舉。

就像混亂的步軍陣列最外圈一層單薄的槍兵一樣。

他們的馬蹄能夠輕易的踏破這層防護,後者就像一層薄紙樣兒一捅就破。然後就可以用手中的利刃,去儘情的收割混亂中的敵人的生命了。

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虎蹲炮。

一門門虎蹲炮噴出焰火,直在左翼二三百米的戰線上,騰起一道白龍。

前方一個個的日軍騎兵神色驟變,他們身上的甲衣不堪一擊。無數枚彈丸的橫飛中,他們身上激出一道道血霧,瞬間就倒下一大片。

很多人到死表情都是呆呆的,沒人想得到自己就這麼死了。那似乎觸手可及的勝利也一下子變得那麼遙遠……

直到被戰馬狠狠的攢到地上了,那些還有幸活下命的人才清醒過來,隨後就發出了淒厲地慘叫。

如是一陣狂風刮過麥田,麥穗儘皆低伏。數百名日軍騎兵在炮聲中齊齊撲倒地上,看的旁觀的斯尼特克和雅各布都渾身顫抖,日軍本身遭受的震動震撼就更可想而知了。

一個個的拉住了戰馬,或是呆若木雞,或是回頭就跑。

而經過這一阻擊,鄭軍火槍兵又有一批人被組織了起,轟……,一聲齊射。日軍騎兵又是一陣人仰馬翻,被放倒了被不少人馬。

而開槍後的鄭軍火槍兵卻不再直立不動的填裝彈藥了,而是在軍官的帶領下,挺著一口口刺刀直向著日軍發起了衝鋒。

“殺啊……”

嘹亮的呐喊聲中,上千火槍兵潮水一樣向著日軍騎兵撲卷來。

“殺嘰嘰,殺嘰嘰……”

“明國的國崩已經響過,明國的國崩已經響過……”

日軍騎兵群中響起了軍官們的叫喊聲,回過神來後的騎兵們醒悟了來,這裡還是血肉橫飛的戰場啊。自己怎麼能走神呢,他們紛紛開始催動自己的戰馬。

雙方距離已經很近了,明國人的大炮也已經響過了,此時衝殺上去,勝負就還未可知。

然而他們沒見過手雷,雙方的距離太近,近到投彈兵跑上幾步就輕易的可以把手雷扔進他們中間。

“轟轟轟……”

就跟一聲聲炮響似的,火光中大股的硝煙噴射而出,彈片碎鐵四射開來,又是一批日軍騎兵倒下來。

“八嘎,這不可能……”

“納尼……”

這突如而來的打擊叫日軍騎兵們一個個心神大亂,士氣也更見低落。

很多人都在想,為什麼明國的火炮響了之後還能繼續響呢?

這樣一來他們繼續戰鬥下去不是要死的更快麼?

“轟轟轟……”手雷在繼續奏響。

日本人心中已經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了,一些人更是覺得自己在光挨打不還手,因為這個時候的日本騎兵已經都是打物騎兵,也就是衝擊騎兵,隊伍中可沒幾個人帶著弓箭的。

(日本)在源平之亂到鐮倉時代,騎兵主要分為進行騎射的弓箭騎兵和使用太刀等冷兵器的打物騎兵(太刀、長刀、槍等冷兵器在日語中被稱為“打物”),但是以弓箭騎兵為主要力量。然而應仁之亂後,弓箭騎兵的力量開始衰退,打物騎兵變成了主流。

到了戰國的中後期,騎兵們下馬衝鋒很常見,騎馬射箭卻隻能是少量貴族武士的專有技能了。更彆說日本的弓箭優缺點那麼的突出,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鐵炮給取代了。

看身旁一個個戰友都倒下,自己卻根本打不到敵人,這種心理壓力太大了。況且這些日本藩兵又不是二戰時候的BT鬼子,他們的作戰意誌可遠沒鄭芝龍想象中的那麼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