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你們全部都是蠢貨!”
“一千多年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們這麼蠢呢?”
“你們腦子都是被鬼界使者掏空了嗎?前些年也沒有鬼界使者啊?”
雲鬆自從和蒼鬆一見麵,就一直在挨蒼鬆的罵。
“讓步虛來挑戰青雲宗弟子,是想要打青雲宗的臉?這到底是哪一個蠢貨出的主意?”蒼鬆吹胡子瞪眼地看著雲鬆,“青雲宗就幾個元神境,要麼是我徒弟青虛,要麼是司徒明月,最後剩下張揚了。
你們把其他人打敗了,不就是逼著張揚上場了嗎?
難道你們不知道張揚的戰力?
無論是天驕戰場,還是不久之前擂台戰,你們都應該收到消息了啊?
你們該不會期望著步虛能夠把張揚打敗吧?
這個時代的氣運之子,什麼狀況你們不知道?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們打敗了張揚,最後收獲是什麼?
張揚對於青雲宗的重要性,現在誰不知道?
要是惹出一點問題,魔頭傾巢而出,守一觀能夠承受?
我說你們該不會認為觀主渡劫境後期了,就能夠抵擋那些魔頭了吧?
那你們這樣操作的意義是什麼?
最可惜的是,步虛就這樣犧牲在你們的謀算之下。
他要是恢複過來還好,要是恢複不過來,這麼一個天才級的人物,就被你們給毀了!”
說到後來,蒼鬆言語之中,都是怒意。
他當年也是天才,隻不過道心蒙塵,最後在守一觀可是受儘了委屈。
而現在,步虛要是道心也毀了,就會成為第二個蒼鬆,甚至更慘。
蒼鬆就是想到這樣的狀況,才怒不可遏。
不一樣的是,當年他是意外,而步虛,明明就是被守一觀的某些人算計了。
這也是蒼鬆一見麵,就開始破口大罵的原因。
雲鬆默默地承受著蒼鬆的怒罵,沒有回話。
以前他對蒼鬆不以為然,其中一個原因,大概是因為背叛,又或者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理。
事實證明,蒼鬆沒有背叛,和他們隻不過是意見不合,自立門戶而已,他反而對蒼鬆少了很多敵意。
所以,雲鬆的芥蒂自然少了許多。
蒼鬆在怒罵了一陣以後,發現雲鬆一直不說話,他長歎一聲,也不說話了。
守一觀,因為九脈合一和強大。
但是,也因為九脈合一,內部也存在著不少問題。
現在他們這一脈自立門戶,沒有了他們這一脈墊底之後,其他脈之間,或許又開始有其他的舉動了吧?
“觀主說,青龍觀弟子以後可以送到守一觀!”雲鬆開口打破了沉默,把觀主的意思傳達給了蒼鬆。
蒼鬆冷冷一笑:“沒必要!”
雲鬆看了蒼鬆一眼,提醒道:“你們以後也需要發展的。”
目前青龍觀就兩個人,和青雲宗還不清不楚的,肯定沒必要。
以後青龍觀招收弟子以後,一旦人數多起來,資源就不足了。
蒼鬆瞟了雲鬆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們師徒就相當於......按照張揚的說法,是在青雲宗打工!這些年,你知道我們師徒打工攢下了多少家底嗎?
不過,還是要多謝觀主的美意,替我向觀主道謝!”
“嗯!”雲鬆輕聲回應了一句。
他的話已經帶到了,現在該把步虛帶回守一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