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擺擺,說道,“無事。”
又對小包子說,“好孩子,太爺爺知道了。你快躺下繼續睡覺,那玉佩記著要保護好,誰要都不能給。”
就在林進的攙扶下回到床上休息。
早晨,小包子沒用人叫就自覺地起床了。此時尚早,小包子和已經出來的二春就領著兩條狗在院子裡轉圈溜狗。
平常這個時辰老爺子早已經起床開始活動了,林出想去叫老爺子起床,被林進製止了。林進說了昨兒夜裡老爺子沒睡好,在床上不停地翻身,直到天邊已經微亮才睡著。
兩人就在門外等著,把在院子裡溜狗的小包子和二春都支到院子外麵去玩,彆把老爺子吵醒了。又等了半個時辰,實在覺得有些晚了,便進屋喊了一句,“老侯爺,天已經大亮了。您是不是先起來吃點東西再接著睡?”
老爺子緩緩睜開眼,想坐起來,卻覺得一陣眩暈,又躺下說,“我頭暈,把那個泉水泡過的草藥給我吃一條。”
林進去把草藥拿來給老爺子吃下,林出趕緊去向二老爺彙報,還是得請個太醫來看看才行。 老爺子吃了一條綠草藥就緩了過來,他起床剛在院子裡活動活動,卻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及五個成年的孫子一群人趕了過來。
二老爺林亦承、三老爺林亦宗看到老爺子還在扭腰,嚇得趕緊過來扶著他說道,“父親,您快去躺下。太醫早就囑咐過您不能激烈活動的。”
老爺子不高興地說,“那些鳥太醫說什麼你們倒記得牢,天天乾坐著。老子沒病也得坐出病。”又看著這麼大群人圍著自己,不高興地說。“都圍著老子乾啥?老子活得好好的,還沒有死呢。”
老爺子被兒子扶著進了屋,這時太醫也來了,把了老爺子的脈,驚歎地說,“真是奇怪了,老侯爺的身子竟是比之前好了一些,您是不是服過什麼藥物?”
老爺子一聽高興了。說道,“我偶而得了一種泡過千年泉水的草藥,近兩次犯病都吃了點。”又遺憾地搖搖頭說,“可惜這草藥已剩下不多,也吃不了幾次了。” 老爺子衝林進揮揮手,林進便把綠芝拿了過來。太醫拿著已經撕成細條的綠芝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恕下官眼拙,這究竟是什麼藥物下官還真沒看出來。”
老爺子樂嗬嗬地又把草藥接過去。看來還真是撿到寶貝了,不知這草藥是不是和血磨一樣屬於稀世珍寶,那婦人還真不能小覷。
老爺子在林亦承和林亦宗的堅持下。還是讓太醫施了針。
太醫走後,老爺子又揮手讓幾個孫子退下,對兩個兒子講了瑞虎玉佩出現了,卻是帶在那小娃的身上。
林亦承、林亦宗兄弟聽說後很是欣喜,這玉佩是林家的鎮家之寶,自從大哥三十歲當鎮北侯父親就傳給了他。
八年前,因祁兒護衛瑾王去湖漢省體察民情,通一大師算出此次祁兒有一劫,大哥便把玉佩交給了他。一年多後祁兒回來。可玉佩卻是失蹤了,具體怎樣丟的。在哪兒在丟的,祁兒是一點映像都沒有。之後。他們沿著林昌祁走過的路線找了幾年都一無所獲。現在卻被這小娃帶回來了。
“是不是該把那玉佩收回來交給大哥?”林亦承說道。
林亦宗也點點頭說,“對,畢竟大哥才是林家的當家人。這麼重要的玉佩掛在小娃的身上實在是不妥。”
“不可,那玉佩繞了那麼大一圈由念兒帶了回來,說不定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還是由先他帶著吧。”老爺子搖搖頭說,“據那小娃說,玉佩裡的虎頭像長得跟他家裡養的老虎一模一樣,而且,這次來京還是那老虎讓小娃戴著這玉佩的。我覺著那婦人救了祁兒兩次,祁兒重傷下還能兩次穿越武夷山和南靈山之間的群山峻嶺,或許都與他們家的老虎和這玉佩有關。”
林亦承和林亦宗聽後表情都嚴肅起來。
三個人又重新商量一番。昨天那個由鄉下婦人當平妻,再給林昌祁娶個貴女當正妻的法子,此時也被老爺子堅決的否決了。
而且老頭子竟還提出來一個更加驚人的想法,嚇得林亦承和林亦宗跪了下來,求老爺子千萬不要輕意決定,要三思而後行。至少要等到大哥和祁兒回來後商量了再行事。
“我已經想了一晚上,你們不用再勸了。”老爺子固執地說,“亦乾此次立下大功,回來後,皇上肯定會再給他封賞,我想應該是三公或三孤吧。我會讓他把中軍都督府左都督辭了,我們家已經太過繁盛,也該為以後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