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親愛的達什伍德夫人!你肯定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吧!哦, 我的上帝,這,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最勁爆的消息,公爵夫人偷情都沒有這麼震撼!”
詹寧斯夫人一想到當事人曾和她那麼親近,就激動地發抖。
她扇著胸脯說道:“誰能想到這樣的事呢!誰能想到我們可愛的露西還是個‘海倫’樣的人物!一個愛德華為了她,寧願放棄本該繼承的財產。沒想到還有一個羅伯特, 竟然帶著她私奔到蘇格蘭結婚!”
埃莉諾早就看出了苗頭,並不為此驚訝,“你從哪裡聽來的?確定嗎?”
“你也不敢置信, 是吧?埃莉諾。不, 埃莉諾。她私奔前給安妮寫了一封信。露西還提到了你。她說, 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還有一個人能理解她。那麼, 那個人一定是你。她還說, 會做這樣的決定, 還跟你有一定的關係。在一個星期前, 你嫂子範妮舉辦的舞會上,她聽到了一個傷心欲絕的消息。哦,親愛的埃莉諾,你快快告訴我, 愛德華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才叫露西發了瘋!”詹寧斯夫人大膽地猜測道:“他不會是向你,哦,親愛的, 你彆否認。我曾經就說他愛你。他一定是跟你示愛了吧?”
“沒有,夫人。”埃莉諾煩死了!
露西私奔就私奔,乾嘛扯上她!
“不管你怎麼猜測,露西私奔的理由絕對與我無關。”埃莉諾斬釘截鐵道:“她小腦袋裡想什麼,我是不會知道的。至於愛德華和我之間的談話,我有權不透露給任何一個人。露西想私奔就私奔,沒必要栽贓到我頭上。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為什麼不寫信去問她呢?露西那麼親近你,一定會什麼都告訴你的。”
“我當然寫了,埃莉諾!不過,我實在忍不住好奇,才來問你。你這個可惡的小家夥,一點沒變,還是那麼地守口如瓶。隻要你不想,我們就不可能從你嘴裡挖出一星半點兒消息。”詹寧斯夫人不高興地說道:“可我在你們麵前,就從來沒有隱藏什麼,聽到了什麼、知道了什麼,就急衝衝跑來,一股腦地告訴你們。”
達什伍德夫人解釋道:“如果這件事沒有涉及到另一位紳士的**,我想埃莉諾一定不會瞞著你的。”
瑪麗安很看不慣詹寧斯夫人這副無賴的做法,小聲跟埃莉諾說道:“我們可從沒有費儘心思,從彆人身上挖掘什麼秘密取樂。”
“你瞧,她們姐妹還在說悄悄話。瑪麗安,你一知道愛德華說了什麼。達什伍德夫人,埃莉諾就是不想和我說。她,她一定是不相信我。埃莉諾,親愛的,告訴我爸!我一定不告訴彆人。”詹寧斯夫人實在是好奇到了極點,“愛德華到底說了什麼,叫露西連名譽也顧不上了,就和他弟弟私奔。”
“埃莉諾,我也想知道。”瑪格麗特插話道。
埃莉諾瞪了瑪格麗特一眼,“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去問愛德華。”
“喲!這殘酷的人兒!這是打定主意一個字兒都不說。達什伍德夫人,埃莉諾這麼做可不明智。她的嫂子已經在猜測,是不是愛德華和埃莉諾互訴衷腸的時候,恰好被露西聽到了。”詹寧斯夫人邊說邊瞄著埃莉諾,想從她的臉上窺出一點兒破綻,“她說你要是對愛德華沒想法,就不會讓一個不懂經濟的人當你的理財顧問。”
“我要殺了她。”瑪麗安生氣道。
瑪格麗特也說:“我早就應該給她下毒。”
達什伍德夫人相信愛德華的為人。他一定會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會讓埃莉諾陷在流言蜚語裡的。
實際上,愛德華已經跟範妮說了一遍又一遍,“埃莉諾真的不愛我。露西私奔,完全是因為我不愛她了。她為了報複我,才和羅伯特在一起。”
除此之外,還有理由的話,就是比起一名不聞的他,羅伯特好歹略有薄財。當然,作為一個紳士,他是不可能這麼說的。
就是愛德華不說,範妮也曉得緣由。她看透了露西。不過,要不趁此機會,把愛德華和埃莉諾綁在一起,就大虧特虧了!
像愛德華說的,埃莉諾還沒有愛上他。那麼,如果沒人推一把,鬼才知道埃莉諾會嫁給誰。
“你不要再掩飾了。如果她對你沒有好感,會讓你當理財顧問?如果她對你沒好感,她緋聞滿天的時候不解雇你?埃莉諾太理智了,如果單從麵上去看,不要說我了,就是瑪麗安和瑪麗,也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如果她愛上了誰,恐怕那個人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奇怪。可是,隻要你一點一滴地分析她做的事情。你就能確定,她真的是愛你。”
“真的嗎?”範妮這麼一說,愛德華都疑惑了。
難道埃莉諾真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