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路家二公子路斐的聽雨閣中,氣氛一片凝重,頭發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為昏迷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路斐診脈。
路斐的父親路安的側夫司亞捏著手帕暗自垂淚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看著床上躺著的兒子心中暗自祈禱滿天神佛保佑。
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
大夫診斷之後言說沒有什麼大毛病,隻是需要好生修養一段時間。
司亞命人把大夫送出去,然後握著路斐的手繼續流著淚。
“路斐”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頭上帶著發簪臉上抹著一點粉穿著淺粉色衣服的……男人,在神情哀傷的默不作聲的流著淚。
神情柔弱似拂柳。
此情此景,還有頭頂上帶著古色古香的帷幕,“路斐”覺得自己可能還在夢裡。
他又閉上了眼睛,一定是自己還沒有睡醒。
一定是。
但握著他的手的那人卻是喜道:“斐兒,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要嚇死爹爹了你知不知道啊?”
聲音細小,“路斐”聽得眉頭一皺。
暗中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
草!好疼,不是在做夢!
他嚇得又立馬睜開了眼睛,空洞的眼睛隨著屋子裡的環境轉了轉,然後又落在了麵前眼角掛著淚擔憂的看著他的人身上。
艱難的出聲道:“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司亞連忙用帕子輕輕的擦了擦眼淚,“好好好,爹爹不打擾你,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可萬萬再不敢做傻事。”
“路斐”艱難點頭。
等司亞出去所有下人都走了之後他才忍不住捶了一下床。
排除他做夢的情況,排除他被人惡作劇的情況,再排除他瘋了的情況,那麼剩下的一個就是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所以真相就是,踏馬的,他穿越了?
“路斐”靜了靜,小心翼翼的試探:“係統?”
沒動靜,好,連金手指也沒有。
他閉上了眼睛,突然腦子一疼,原身的記憶瘋狂湧入腦海。
過了幾分鐘之後,他滿眼複雜厭惡的睜開了眼睛,忍不住道:“這是什麼狗屁的世界!”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現在看來是古代沒有錯,但卻是一個完全顛倒了的古代!
這他媽竟然是女尊世界!
女尊男卑,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女子占據權利地位。
男子完全是女子的附庸。
一切都倒轉了過來。
本名和原身一樣叫路斐的路斐不能接受,“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女人也能當家做主?
這不是放屁嗎?
路斐皺著眉,一臉厭惡,“女人就應該待在家裡乖乖伺候一大家子做家務,怎麼能在外麵拋頭露麵?”
路斐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了。
他在現代的時候看到那些微博上天天叫嚷著男女權利平等的女人就覺得可笑,女人天生就是要為男人服務的。
生兒育女就是她們的義務,那些個女的喊著什麼追求自由追求平等,在路斐看來就是放屁。
全都是在做白日夢,讓他看來,還是被打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