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唇瓣如同輕吻一朵梅花一樣,姿態慵懶透著溫柔,“我說,好。”
“不願意生就不生。”
蕭霽的指尖瞬間攥緊了帝王衣服,不小心碰到了腰間懸掛著的玉佩,那微微冰涼的感覺讓他回神。
眼尾在刹那泛紅,像是暈染上了胭脂。
纖長濃密的眼睫顫著,像是在細雨中枝頭生長的花,搖曳生姿美不自知。
他埋首在帝王脖頸間,輕輕的蹭著,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
不知道該怎麼辦?
已經喜歡到極致了,但那已經滿溢出來的喜歡卻每天還在加深。
等懷裡人撒嬌夠,雲疏才放開他,重新又在蕭霽腿上躺了下來。
“我自己也不想要孩子。”
她給蕭霽認真說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雲疏無疑是一個極為合格且優秀的愛人伴侶,她原本沒有必要再給蕭霽闡述她的意願。
甚至因為她的話,對方反過來會更加的喜歡她,感激到不能自已。
但她偏偏說了。
她不想讓蕭霽因此而背負更大的壓力,她要讓他知道,這是她自己的意願,不能因為他不想生而不生。
是她不想。
如此的溫柔細致,不是得到她承認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感受到。
恰好蕭霽無疑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隻靜靜的聽著帝王說話,冷白溫熱的指尖順著柔順的墨發一遍遍撫摸。
隻是那眸中的情意如同深海。
每當他覺得他已經喜歡陛下到極致不能再喜歡的時候,事實就會告訴他還可以更加喜歡。
——能遇到陛下,得到陛下心意,真是……此生大幸。
把該解釋的解釋完,青年眉間那一抹不可見的鬱色徹底湮滅消失。
這讓雲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拉著青年的手指放於唇邊啄了一下,解決完該解決的事之後,其他的興致也來了。
她起身湊近青年,濃墨重彩的眸子如同獸類一般盯著青年,“我餓了。”
這句話通常有兩種含義。
蕭霽以前在不知道理解錯了多少次被懲罰之後,到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理解帝王話中的“餓”是那種餓。
他冷白精致的臉頰瞬間升溫染上紅暈,像是雪落寒梅。
抿了下唇角,抖動了兩下小扇子般的眼睫,胡亂的瞄了眼四周。
今天陽光燦爛,他們是特地挪了軟榻在樹下陰涼處的。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現在在外麵。
而且,從表麵上看這一片天地隻有他們兩個人,但蕭霽知道,暗中其實隱藏著不少暗衛保護帝王安全。
他紅著臉,濕著眼,張口細微的聲音宛若蚊蠅,“還在……外……外麵呢。”
嗓音又小又軟,帶著絲絲水汽。
更是令人心動。
雲疏眉峰微動,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幾分,她壓低聲音,低低沉沉的在青年耳邊徘徊旋轉:
“還從來沒有試過外麵呢,試一次,好不好?”
那聲音對蕭霽來說就像是海妖的歌聲,蠱惑力度滿級。
蕭霽隻能以極小極小的幅度點點頭。
羞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在幕天席地之下的一切感受都被放大,稍微有些動靜都能引起懷中大美人的強烈反應。
那壓抑到深處隻能發出一點嗚咽破碎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
雲疏承認,那滋味,真是絕美。
在而帝王手勢下往後退了不知道多遠才一點聲音都聽不見的暗衛們表示: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