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峙剛回來就被常帆負逮到了。
“你去哪裡了?”常帆負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和車,疑惑開口,這都大晚安了,陸寒峙是跑到哪裡去了?
陸寒峙不動聲色的把手上的包遮擋一些,“中午拍攝的時候不小心丟了個東西,所以去找了一下。”
雖然他為kendrick包紮傷口的事情應該瞞不了多久,但至少現在他不想常帆負知道。
也免得他嘮叨。
常帆負不是很相信的點了點頭,不過也沒有再繼續問,隨口說了句早點休息就回去了。
陸寒峙把車放好,然後拿著包進了房間休息,現在確實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工作,還是要儘快睡覺。
今夜星空璀璨如海,繁星如許。
好夢伴隨著每一個人安眠。
一晚過去,等初晨升起,陸寒峙定好的鬨鐘也響了,他關了鬨鐘鈴聲,起身洗漱吃早飯,然後準備好自己的器材,和黃朗繼續出發。
“也不知道一晚上過去大貓的傷口有沒有好一點。”黃朗邊檢查著自己的攝影器材,邊說道。
“時間太短了,恐怕沒有多少好轉。”
陸寒峙回了一句,他晚上包紮的時候就仔細看過了,恐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好起來。
聞言黃朗更擔心了,“旱季就快要到了,萬一到時候大貓還不好的話就麻煩了啊。”
陸寒峙眉眼淡漠,沒有再繼續說話。
兩人來到大貓休息的地方,黃朗拿起攝影機一對準,就是一怔,“我去!大貓身上那是什麼?”他驚疑不定的問道。
沒等陸寒峙回答就兩步並作一步上前距離大貓更近了一點直接仔細看了起來。
觀察到大貓身上的是紗布之後那驚疑非但沒有減退,反而加深了不少,“我沒有看錯吧?”
他揉了下眼睛,“大貓身上怎麼會有包紮傷口用的紗布?”
話落自己猛然反應過來然後看向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陸寒峙不敢置信的問,“陸寒峙,是你給大貓包紮的傷口?”
陸寒峙迎著他的目光點了下頭,“是。”
他淡定不已的反問,“怎麼了?”
黃朗:“……”
你都這麼問了,還已經做了,我還能說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複雜,過了一會兒才認真告誡道:“陸寒峙,大貓就算了,其他動物你不能再這麼做了。”
生死存亡,各有定數。
尤其是野生動物,這是它們自己的生活,人類麵對它們最好的做法就是旁觀。
陸寒峙點頭。
他自然知道,“你放心,她是我唯一的例外。”
黃朗看著他冷然卻鄭重如同宣誓的神色,不禁心下複雜難言。
他總覺得陸寒峙的狀態,不,是麵對大貓的態度有些不對。
但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隻好略過不提。
“那還拍不拍了?”大貓身上有人類的痕跡,拍出去萬一引起議論影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