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利齒快速張開,狠厲的咬在了男人的喉嚨處,沒有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被雲疏撲倒咬在喉嚨上的男人眼睛瞬間睜開,瞳孔渙散,發出了“嗬嗬”的聲音。
驚恐到極點,奮力掙紮,但沒有一點用,雲疏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在沒有武器輔助的情況下,他根本敵不過一隻成年期捕獵技術成熟的花豹。
差不多三分鐘之後,男人的掙紮徹底停了下來,雙手僵硬的垂了下來,睜大的眼睛裡的恐懼害怕還留著。
雲疏鬆開口。
冷靜的呸了一聲,把滿口的鮮血吐掉。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染了毛。
鋒利到可以輕鬆殺人的獠牙變成了紅色,正在往下滴著血。
陸寒峙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心臟一窒,冷汗頃刻間就下來了。
放輕動作,走了過來。
他們這裡是一個視線盲點,正在慶祝的那四個偷獵者也沒有發現。
陸寒峙抱著雲疏輕輕喘息,“你是要嚇死我啊。”
雲疏沒有動,她現在要是蹭一下陸寒峙一定會給他弄一身血。
不過還是輕輕的吼了聲,我沒事,不要擔心。
陸寒峙感覺剛才停滯的心臟緩慢的動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那邊剩下的四個人,眼神冷沉可怕,“你放心,我已經報警了。”
但等到警察來的時候這些偷獵者就走了,就晚了。
她明白,陸寒峙也明白。
雲疏看著陸寒峙,他的眼眸裡全是擔憂,像是已經知道了她要去做什麼一般。
閃著碎光,抱著她的力道都重了些,卻沒有開口阻止。
像是知道就算阻止也沒有用。
陸寒峙會用槍,但他身邊卻沒有槍。
但好在他身手也不差,不用在他的伴侶生死戰鬥的時候隻能在一邊看著。
一人一豹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這默契深入靈魂。
剩下的那四個人在這時又分開了,有兩人去開車,他們還有一輛車在另一邊,車上是他們殺死的動物的皮毛牙齒還有角。
這邊隻剩下了兩個人。
陸寒峙和雲疏放輕腳步借著草叢樹木的掩飾從兩邊走了過去。
尤其是雲疏,她本來就是豹,在大草原中掩飾功力一流,貓墊讓她的腳步輕到了極致。
那兩人有一人打開車門正要上車,而另一人還拿著酒瓶喝酒。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
雲疏還是從那人身後快速撲了過去,和剛才一樣,乾脆利落的解決了這個男人。
而陸寒峙眉眼冷然,手臂一動,在那男人察覺轉頭的瞬間一個手刃劈了過去,讓他昏死過去。
然後直接拿起車上的刀,挑了這男人的手筋,廢了他的雙手。
陸寒峙看了眼,覺得還不保險,然後再用他們的工具把這男人的兩條腿也給廢了。
雲疏走了過來,見到男人的樣子也沒有再動手非要弄死男人的打算。
畢竟這是現代法治社會。
她是一隻野生動物,殺了這些偷獵者沒有什麼,而且最關鍵的是她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直接殺了。
因為她現在隻是一隻動物,不能做到再多,甚至連槍這爪爪也不能使用,所以隻能乾脆的殺了。
事實上雲疏覺得這便宜了他們。
而且她知道她生活的大草原上這裡對於偷獵者的處罰力度很強,現在活著絕對不是好事。
更何況陸寒峙還廢了他的雙手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