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方麵,武鬆在信裡頭提到了,自己可能和林教頭是同出師門的關係,就是兩個人這一次都沒有見到麵,甚為遺憾。
後來施恩把信給林衝看了,信中武鬆提到幾個點,林衝都大為驚訝。
“果真是同出師門!”
他說出口的時候,其他人都覺得真的是一種緣分。
“我師傅這個人一身好本領,我隱約聽他提起在我之前還有師兄,但在之後想來也收了不少師弟,因為他老人家最是愛才!便是看到了定然按耐不住!隻不過我們這些師兄弟,都是天南地北的,也無從相識。”
這應該是林衝聽到的一個大喜的事情。
可是偏偏於蘭和武鬆去的是東京。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話,他定然能夠和他們聚上一聚。
“東京,我是去不了了的。”
當初得罪了高太尉,大家要親自置他與死地。
可他並沒有死,以高太尉的性子,又怎麼會放過他。
從另一個方麵來說,林衝可她們之間的仇怨結得也太大了。
他一忍再忍,其實都希望高太尉能夠高抬貴手網開一麵,可是依舊苦苦相逼,後來去了梁山再派人回東京找娘子的時候。
才發現兩隻已經被逼死了。
林衝心如死灰。
其實他早已經明白自己做錯了,她的性格就是不夠果斷,所以才害了娘子,害了泰山大人。
也把自己逼到了無可挽回的境地。
如今看到武鬆的打算,還是忍不住寫了一封信回給了他。
告訴了他高俅童貫蔡京楊戩這幾個人都不是好東西。
於蘭在童貫手底下做事,落實一直能夠稱心如意還好,要是一旦不趁他的意。
隻怕後果難料。
他又寫了幾個在禁軍之中交好的教頭,若是有機會可以去拜訪結交。
……
武鬆收到了這封信的時候,剛好東京城裡頭發生了一件大事。
太子爺突然間從皇宮的樓梯上摔了下來,摔成了重傷。
昏迷不醒了,好一段時間。
朝野上下都驚了。
大家心裡頭都怕太子因此一病不起,那可能關係到未來大宋的國運。
就在太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太子爺突然就醒了過來。
於蘭聽聞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驚訝,她記得自己的印象當中好像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震驚這個事兒。
武鬆倒是因為讀書讀的認真勤快,倒是被那個翰林院學士舉薦到了禁軍。
於蘭想著這件事不能不通知蔡大人,所以就進太師府裡頭說了。
不過府裡頭的家丁大氣都不敢出,太師正在為太子爺的事兒感到憂心。
“不知道太子這是怎麼了?醒了之後,就連太子妃都不待見了。還連踹了好幾腳……”
“許是因為受傷的原因,心裡頭有一些煩躁。到底是少年人。”蔡夫人說道。
其實這事兒蔡京本來不該放在眼裡的,但就是因為他前去看望太子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太子爺看他的眼神涼涼的。
讓他心裡頭直發毛。好像太子爺對她有意見一樣。
太子可是一國儲君,未來的皇帝。
若是對自己有想法的話,往後蔡家的命運,可就耐人尋味了。
不過眼下官家正當壯年,底下的子嗣又多,倘若太子真的對他有意見的話,那就舍不得,要聯合一下其他人再做一下打算了。
畢竟太子隻是太子,還沒有到皇帝的地步。
於蘭沒見到蔡京,想轉身離開。
卻看到了蔡和幾個兄弟走了過來,最想要避讓的時候。
他已經看到她了。
“你怎麼在這裡?是過來找我爹的嗎?怎麼不進去呢?”蔡走過來跟他說話的時候,其他人看了有些意外。
於蘭行了禮,才道:“大人說有事,我想改日再登門拜訪!”
其他兄弟沒有見到過於蘭,有些訝異,七弟怎麼和她走的很近。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找我爹是所謂何事,若不是事情不是十分緊要的。你也可以跟我說說,興許我也能幫你的忙!”蔡對他道。
於蘭想了一下,武鬆的事兒由他代轉,隻要意思傳達到了,也一樣的。
就把武鬆要進入禁軍的事兒說了一遍。
蔡看她如此謹慎的模樣,還以為什麼大事呢。
“原來是翰林院的許學士,這個書呆子,居然也有舉薦武人的一天。行了,不是什麼大事,我爹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回去吧!”蔡擺了擺手。
於蘭謝過了,轉身離開。
旁邊老成持重的大哥蔡攸說了一句:“這個就是我大舅哥說的那個釀酒的小娘子?”
蔡點了點頭:“是啊!”
“模樣倒是有幾分的標致,不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他六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就先走了。
等到反應過來之後連忙追上去說:“這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