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1 / 2)

() “去查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太子趙桓,不想有任何意外的發生。

“是!”手底下的人很快就去做事了。

查到的結果卻道:“似乎是因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引起,聽說還是一個婦人。”

趙桓皺起了眉頭。

就是因為朝廷奸臣當道,東京街頭紈絝橫行。

沒有有識明誌之士,當然這一切結果和他父皇任命的人有關。

所以間接導致了後來的靖康之變,趙桓對他們可謂是深惡痛絕。

“可知道到底是什麼女子嗎?”

他倒是很想把蔡京、高俅一乾人等拉下馬,可也知道如今是他父皇當政。這些人都是手握重權的臣子。

一個不小心,都可能使自己在父皇麵前失去信任。

而他的母後死的早,如今皇宮裡頭的皇後是鄭皇後,那是趙楷的母後。

如果他稍有差池,這些人一定會慫恿父皇把他廢了。

實際上徽宗對趙楷確實十分寵愛,直接被封為了鄆王,他知道的是不久的將來,父皇還不顧祖宗之法,給他當上了提舉城皇司,不論早晚,隨時出入大內。

如果不過後來的一係列事情,讓他父親也手足無措,恐怕繼承皇位的就不是自己,而是趙楷了。

而父皇讓他繼位也不是為了彆的,隻是想逃跑,讓他當替死鬼罷了。

想到這裡,他的危機感依舊十分強烈。

雖然重來一次,可並沒有比上輩子好多少。

他除了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可卻無法最大限度的得到的信任。更因為朝廷上下都是奸臣黨羽,也難以培植自己的親信。

暫時對付不了蔡京高俅,但對付高衙內這樣的就簡單多了。

如今聽得蔡也參與其中,那就再好不過了。

“聽說是蔡大人酒坊釀酒的廚娘,如今又偶爾在童貫大人當廚娘。因她燒的一手好菜,前日皇上也去了童大人府上,吃過了表示讚不絕口。”

又是蔡京又是童貫。

倒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如果有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自己好像沒有聽過呢?

他回想起自己十五歲的時候,還處於十分敏感的時期之中,確實也沒無暇去顧及外界的事情。

也許發生過這個事情,但是他並不記得了。

“你之前說她是一個婦人?是什麼人的妻子?”趙桓又問道。

手底下的人也有些不大確定:“好像是一個禁軍教頭的妻子。”

禁軍教頭官職不大,麵對高柄蔡這樣的紈絝,哪裡有什麼能耐去阻止?

之前就聽得高柄調戲良家逼死了一個禁軍教頭的妻子,後來那位教頭去了梁山,是叫什麼林衝的。如今又惹上了一個禁軍教頭的妻子,太子趙桓都懷疑高柄是不是專門盯著禁軍教頭的老婆不放了?

“這件事,一定要鬨大,你過來……”

高柄和蔡,雖然都是紈絝子弟,彼此之間偶有不合。

但其實都不會鬨得太過。

再加上高俅和蔡京兩個人都是狐狸,平日裡頭雖然仗勢欺人。但若到了自己不好惹的對象的時候。卻又擅長隱忍。

所以他猜想,這事兒如果不添一把火是不會鬨大的。

果然高柄那邊回去,告了狀,高俅,雖然分外心疼兒子被揍。

可以聽到是蔡。蔡京十分疼愛的第七子,卻也有了一絲的憂鬱。

“兒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去惹蔡的女人?你想要什麼的,東京城裡頭的沒有?”

高俅知道自己兒子的秉性,也因為是爭風吃醋引起。

可高柄委屈啊,他碰都沒碰過於蘭。

上一次想調戲來著被童貫那邊製止了,這一次更是莫名其妙的,他什麼都沒做蔡,就過來興師問罪了。

即便蔡京的官職大,大家都是紈絝。

高柄自認為他並非要低蔡一等。

何況蔡京年紀大了,可他爹高俅還年輕啊。

相較之下,未來不是他們家更有前程嗎?

所以他聽得蔡興師問罪,直接和蔡嗆上了。

“爹,我倒不是因為那個婦人,我是忍不了這口氣。蔡實在是太過氣了,他還專打我臉……”

高俅一看自己兒子臉上確實青了,心裡頭也很氣。

……

蔡京那邊,蔡剛一回來,就被帶回去問話了。

因為這事早有人告訴給他聽了。

“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就替一個女人出頭?”

蔡京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還有好為人妻這一口。

蔡一看他爹氣鼓鼓的,也沒有很當一回事。

因為他爹也向來十分寵他。

所以笑嘻嘻的說道:“爹,你聽誰說我是因為女人了,我是為了您啊……”

他這邊哄著蔡京,“人家上回做了菜看您臉色不大好,所以什麼都沒說就回去了。我猜她若是咱們不處理,她早晚也會去找童大人說的,倒不如幫你問個話,這點小事能幫就幫。誰知道我本來隻想和高柄說說情,他隻顧瘋言瘋語的汙蔑我,他自己好人妻,還拉我一塊兒下水,我不給他點教訓都不行了!”

蔡京聽得不是為女人出頭,臉色好了一些。

但又覺得如果是其他人,兒子估計不會那麼好心,心裡頭有些怪於蘭多事,又覺得高柄這樣胡咧咧地敗壞兒子名聲,確實過分。

今日之後隻怕很多人都以為他兒子和高柄的名聲差不多了。

實際上高俅對蔡還是抱有一定的期望的。

自家兒子和高俅家的紈絝怎麼能一樣呢?

“好了好了,下不為例!”蔡京這邊被蔡哄好了。

……

去了酒坊,於蘭總感覺旁人看自己的目光很是不一樣。

可他們在自己的麵前又不說什麼。

她心裡頭猜測到了一些,又一不小心聽到了一些,和自己猜測的,沒有多大區彆。心裡頭也很是無奈。這都叫什麼破事啊,蔡給她整的,搞得好像她好像給武鬆戴了一頂綠帽似的。

不怪乎她今天感覺施恩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欲言又止。

也幸虧施恩還不是拚命三郎石秀,否則為了兄弟著想,還不定會不會把她給綁了,讓她和武鬆交代清楚。

想到武鬆她也有些不淡定。

她雖然很少和外麵的來往,就是鄰裡鄰居的也沒見過麵。

但是蔡府啊童府的人,可能都能猜測是她,不知道武鬆在禁軍裡頭會不會也聽說了。

好在今日童大人,沒有讓她過府一趟,所以她第一時間趕著回家。

想著多做幾道菜,安撫一下武鬆。

結果出了門口,蔡就在等著了。

於蘭見到他,心情說不出的複雜,還有一絲絲的尷尬。

實際上她也明白,這事估計也怪不到他頭上。

誰讓高柄是花花太歲,凡是和他扯到一塊兒的,也就女人那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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