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1 / 2)

() 但也沒說什麼,其實他的道術是有一些,卻也沒有到傳聞中呼風喚雨的地步。

真到了地步,已經輕易能夠改變一個戰場的戰局,甚至能夠改朝換代的地步了。

何至於,在梁山落草為寇。

兩個人談論了一些,燕青已經那邊已經敗了。

敗的不算突兀,適才連林衝都打過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倒是覺得有一些清醒了過來了。

盧俊義笑問道:“你是不是還要跟我打?”

“不敢,我不是師兄的對手!”他說道。

盧俊義在武技已經錘煉了多年了,而他卻隻學了一半的功夫。

盧俊義歎了一口氣:“假以時日,你必能超越我!”

他是聽說,師傅隻教了武鬆一年,實力就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步,便也說明了他的天資確實是上層的。

武鬆有些汗顏,他看了於蘭一眼,其實很大一部分,是跟那個水有關係。

盧俊義招呼著林衝,魯智深去說話,武鬆跟於蘭還有公孫勝也跟上來了。

師兄弟重逢,自然有很多話要說,也有很多酒要喝。

不過這個時候,於蘭沒讓武鬆繼續喝了。

大家看到了於蘭的動作,卻也隻是善意的笑了笑,卻沒有勸酒。

林衝中途問起了盧俊義,“不知道大師兄可知道師傅的下落?”

自從周侗對官場心灰意冷之後,他便開始走動江湖,他的行蹤飄忽不定,就連收徒也是心血來潮。

看的不是一個人的家世背景,而是看中一個人的品性和天資。

無論是盧俊義還是林衝天資都是上上層之選,武鬆自然也是。

不過武鬆的性格使然,周侗沒有直接納為弟子。

盧俊義甚為遺憾的搖了搖頭:“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師傅的下落,也曾多方派人打聽,就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哪兒。”

有一句話他沒說,周侗老先生如今的年紀不小了,甚為武者年輕的時候,不免落下一個傷勢。

年老的時候就成了病根,他這個年紀,正常該是頤養天年的年紀了。

可一直沒有他的下落,就怕他老人家出了什麼意外。

林衝也想到了這一點兒,他已經沒有什麼至親之人,師傅算是一個。

可惜找不到,引以為憾,不由得喝了一口悶酒。

氣氛有一些壓抑。

武鬆想起了於蘭之前所說的,不由得說了一句,“我倒是聽的了一些小道消息,或許能夠尋到師傅。”

盧俊義和林衝大為感興趣,便問他道:“師弟你快說說看!”

“河南安陽底下的縣城。當然,這也是我在孟州的時候,得到的消息,我一直沒來得及去尋訪,所以也未知真假!”

於蘭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壓壓驚。

林衝倒是十分的驚喜:“果真有消息的話,怎麼著都得尋一尋。”

“正是這個理!恩師於我們待我們如親子,如今我們三人都進了朝堂,也算不辜負恩師的厚望,若是尋到了他老人家,自然也要把他接過來的!”周侗待盧俊義很是不錯。

因為是第一個弟子,自然沒有藏私。

把能教導的都教導的,不過盧俊義性格使然,不爭不搶,做一個富家翁,他都已經心滿意足了。

他於舞槍弄棒方麵,天資聰穎,但於軍事方麵,也不是奇才!

林衝的性格以前也是隨遇而安,但經曆了這麼多事兒,他變化也很大了。

反倒是武鬆草莽出身,性格最為粗暴,很多事兒都不能夠忍耐。

這三個人,其實都不是周侗最喜歡的弟子人選。

所以他都離開了。

尤其是武鬆,想到了自己,其實一開始根本就不是周侗老先生的弟子人選,隻是因為他的遭遇,讓他心生了惻隱,所以才教了他拳腳功夫。

希望他不被人欺負,也希望他自己能夠奮發圖強,找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工作。

他現在雖然進入到了朝廷,表麵上看這一次攻打方臘十分順暢,他義父也跟朝廷請命,把很多功勞安在他的身上。

但他很明白,他更十分做一個馬前卒,衝鋒陷陣,戰場上指揮若定的活兒,他似乎做不來。

或許說,兵書是一回事兒,但天分又是一回事兒,他隻學了一年的兵書,還是在囫圇吞棗的情況下。

他還無法勝任一個將軍的職位。

想到這裡,他有一些悶悶的,但是林衝和盧俊義都在商量著,派什麼人去尋訪比較好,怎麼派人去比較好。

燕青在這個時候卻自告奮勇道:“我去。”

他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要求,完全是想要避開蔡家的人。

雖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但燕青也很清楚,蔡家的人未必就放棄了當初對他的追捕,他如今回來也打探了一些事兒,他心思縝密,並不會認為事情像盧俊義所說的一下就擺平了。

盧俊義仔細看了燕青,還真倒是認為這件事兒,非燕青莫可了。

“燕青可去!”

他跟林衝說了燕青的事兒,燕青替他很多事情,很多時候就跟他親弟弟一樣。

是足以信任的一個人。

林衝看到之前燕青和武鬆的對打,就能夠看得出來,其實武鬆要徹底打敗燕青還需要一點兒時間。

隻不過燕青選擇了承認自己失敗,對方的實力和勇氣都堪稱完美。

林衝心想,如果師傅他老人家看到燕青,隻怕也會忍不住指點他一番的。

所以在這件事兒上,他並沒有持反對的意見,反而是細細跟燕青說了一些他師傅的習慣。

“若是真找到了他老人家,他若是不肯來東京,就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下,就說我們三人學藝未精,不堪重用,還需要他老人家的指點……”他這麼說又看了盧俊義和武鬆一眼。

兩個人都沒什麼意見,因為他師傅周侗確實是這麼一個性子。

如果直言讓他老東京享福,他老人家肯定扭頭就走。

但如果說他們學藝未精,還不到能夠在戰場廝殺的時刻,他肯定會忍不住回來的。

燕青看他們都沒意見,當然是說記下了。

於蘭心想回頭私底下還得告訴燕青一聲著重去湯陰縣找找。

也不知道嶽飛是否學業有成了。

之後,盧俊義酒足飯飽,盧俊義非要挽留林衝魯智深他們留下來,公孫勝倒是告辭了,於蘭和武鬆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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