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星瑤竟然從這句話裡麵聽出了幾分曖昧, 和危險。(G G d o W n)
“阿玉, 他現在, 好感有多少了?”
“40%。”
星瑤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多少?”
前兩天不是才10%?
“你沒聽錯, 就是40%。後麵的30%都是在昨晚上一點點漲起來的。”
一想到昨晚, 阿玉就無比怨念。
“40%……”
星瑤看著麵前這個正給自己包紮的男人,眼裡閃過幾絲複雜。
不怪阿玉師父說任務太簡單了。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好感漲的太容易了。這個男人,不管在哪一世,好像都對自己很快產生了感情。
自己, 好像也越來越無法抗拒他了。
“想什麼呢,怎麼不回答我?”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傷口不是知道是敷了什麼藥, 涼絲絲的, 讓星瑤大腦無比清醒。她很認真的回答了劉國生上一個問題。
“我想。”
劉國生一聽這兩字, 眼裡的欣喜都快溢出來了。
“跟我來。”
他收好藥箱,領著星瑤朝自己的‘根據地’走去。星瑤猜的沒錯, 他的確是住的樹屋。
走的近了才發現,離三米左右高的榕樹枝丫間有一間掛滿綠藤的屋子。
門口的樹枝上掛著他的幾條大褲衩。
星瑤默了默,打消了上去參觀的念頭。
這一世自己和他還隻是朋友的階段, 就這樣去參觀一個獨居男人的居室實在有些不好。
“我在下麵等你, 你去放了藥箱下來咱們就去摘果子吧。”
劉國生見她沒有上去的意思,也不多說, 一手挽著藥箱爬了上去。下來的時候手上也提著個空籃子。
“走吧, 帶你去個好地方。”
星瑤留戀的看看周圍的景色, 小跑跟了上去。
兩人沒走多遠,繞過小瀑布到達了另一座山的山腹。劉國生神秘一笑,讓星瑤閉上眼。
星瑤依言閉上了眼。
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感覺手裡的籃子動了動。
“我拉著你的籃子,你跟著我走。不許睜眼啊。”
“什麼地方這麼神秘啊?”
“馬上你就知道了。”
劉國生見她這麼乖一時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生氣。
高興她對自己這麼信任。可也氣她這麼容易就跟男人走了,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讓閉眼就閉眼。自己要是個壞人,這丫頭就完了。
“丫頭,你就不怕我是壞人?把你牽去賣了?”
“荒山野嶺的,哪有人買?”
“那你不怕我欺負你?”
“直覺告訴我,你不是這種人。”
劉國生搖頭笑了笑,撥開藤蔓,鬆開了籃子。
“可以睜眼了。”
一股清新的香味迎麵撲來,星瑤一睜眼就被震撼了。難以想象,山中竟然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鮮花滿坡,綠草如茵。
阿寶早已經撒著歡躥了出去。
漂亮的花誰都喜歡,星瑤也不例外。看著滿坡的花,她腳都走不動了。
劉國生不知道從哪摸出個小板凳放到她身前。
“坐會兒?”
星瑤想著時間還早,乾脆的坐了下去。
“這麼美的地方,你什麼時候找到的?”
劉國生把籃子放到一邊,在星瑤身邊席地而坐。看著這片山坳,倒是難得的沉默了會兒。
“這裡,算是祖傳的吧。”
“祖傳?”
“嗯 。我家祖上世代是行醫的。曾爺爺還曾在皇宮裡做過禦醫。1905年他老人家察覺清朝氣數已儘便告老還鄉回了這裡開了家醫館。並買了這裡連著的幾座山,雇了人打理做藥田。”
“其實山下的劉家村說起來,往上數兩輩那都是在我家做奴才的。隻是後來解放了,我們家被打成了黑五類,讓他們翻了身。這群人翻了身真是往死裡踩我們。我奶奶,我爹娘都沒熬住,去了。也是報應,村裡很快彌漫了瘟疫。鎮裡的醫生不肯進村,他們就想起了我爺爺,要他救人。”
星瑤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卻沒有插話,歪著腦袋認真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