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的周長明,看著眼前大家的笑容,內心更是欣喜,怎麼辦,他又想哭了,這次是幸福的眼淚。
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吃完了午飯。
吃過飯以後,三個孩子跑出去玩兒去了,宋斌和趙雲還同六個老人商量了一下,準備過幾天在晚仲大酒樓舉報個認親的宴會。
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家添了一個新兒子了,大家也都熱鬨熱鬨。
六個老人沒什麼意見,讓趙雲和宋斌兩人看著來就行,於是,宋斌就著手開始準備認親宴了。
…………
這天,宋仲博又去花園找他的動物朋友了。
今天隻有兩隻小麻雀來了,其他的小鳥朋友都去找吃食去了。
宋仲博坐在他的小椅子上,和他的小鳥朋友說著話,但是,越聽越不對勁!
宋仲博表情僵硬,渾身一震:“你說什麼!?一個男人把另一個女人的腦袋切下來了!?”
小麻雀點了點頭:“是的,這個男人,還殺了一個小孩兒,還有隔壁的一個女生。”
宋仲博長大了嘴巴:“這可是凶殺案啊!!”
小麻雀不懂凶殺案是什麼,隻知道那個場麵,它看了都害怕的不行。
宋仲博表情嚴重:“小麻雀,你知道這個男人在什麼地方嘛?”
小麻雀點了點頭:“知道的。”
宋仲博點頭,但是,也不敢擅自行動,於是讓小麻雀趴在他肩膀上,找他姐去了,有困難!找他姐!
宋晚晚正悠閒的躺在沙發上麵,吃陽光玫瑰的葡萄呢。
就看見,宋仲博表情難看的跑了過來。
宋晚晚好奇的開口:“怎麼了這是?”
宋仲博吐了一口氣:“姐,小麻雀說昨天看見一個男人殺了一個女人,把那女人的頭都砍下來了,而且,這是小麻雀碰到他殺的第三個人了。”
“這男人,還殺了一個小孩兒,還有隔壁的一個女生!”
宋晚晚表情嚴肅,坐了起來:“臥槽!真的假的!”
宋仲博點頭:“真的!小麻雀都知道他家在哪兒!我也不敢擅自行動,所以跑過來問問你,這可怎麼辦啊?”
宋晚晚想了想:“咱們是不是應該告訴老爸老媽一聲?然後0一起行動!?”
宋仲博:“可是,老爸老媽這兩天早出晚歸的,準備認親的事兒呢。”
宋晚晚想了想:“那算了,咱們在空間裡麵去看看,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宋仲博點頭:“好!可以!”
兩人起身就準備往外麵走,迎麵就碰到了周長明從門口進來。
周長明眼睛一亮:“你們去哪兒玩兒啊?帶我一個!”
宋仲博看向宋晚晚,他不知道他老姐這個空間,該怎麼和周長明說。
宋晚晚愣了一下,點頭:“行,不過等我一下,我去個廁所。”
周長明點頭。
走到衛生間的宋晚晚詢問著係統:“統子,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永遠忠誠於我,不背叛我啊?”
係統開口:“很簡單啊,靈泉水就可以。”
宋晚晚愣了:“啥!?”
係統耐心解釋:“就是靈泉水啊,雖然靈泉水做不到讓彆人永遠忠誠與你,但是隻要喝過你的靈泉水,那這個人就不可能對你存有壞心的。”
“這不就你想要的結果嗎?沒有壞心,又怎麼會背叛你呢!?”對吧!
宋晚晚恍然大悟:“這樣啊!係統,你還是太牛逼了!”
係統驕傲的嗯哼了一聲。
宋晚晚這才從空間裡麵出來。
走出衛生間,給周長明端了半杯稀釋的靈泉水,準備給他喝。
站在門口等宋晚晚的周長明,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水杯。
周長明抬眼望過去,看到宋晚晚端著一個水杯給他。
宋晚晚:“呢,喝了吧,喝完咱們就出發。”
周長明疑惑的接過水杯,雖然心裡有些奇怪,但是他格外的聽宋晚晚的話,立刻喝光了水杯。
他感受到有一股暖流彌漫在他的身體裡麵。
宋晚晚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宋仲博:“咱們走吧!?”
宋仲博點頭。
隨後,宋晚晚抓著他倆人的手,一個閃身就進入了空間!
周長明看著突然變了的場景,一個腿軟坐在了地上。
宋仲博笑著把他拉起來:“長明,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啊!?”
周長明顫顫巍巍的開口:“這兒……這兒……這兒是什麼地方!?”
宋仲博:“這兒就是我姐的空間啊!怎麼樣,牛逼不牛逼?!”
周長明吸了一口氣:“空間能進人!??”
宋晚晚笑了:“彆人的空間,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空間可以。”
周長明看著眼前的沙發,還有一旁的餐廳這些,整個人都魔幻了!
這空間也太牛逼了!!
宋晚晚遞給兩人一人一根雪糕,就坐在了沙發上。
“走吧,我們出發!”
宋仲博配合的坐在一邊兒,肩膀上他的小麻雀朋友也有點兒慌了,被宋仲博安撫了一番。
宋仲博和小麻雀溝通著指路,然後翻譯給宋晚晚,
周長明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晚晚的空間能進人,仲博會和鳥說話!?
他們一個一個也太厲害了吧!!!
周長明崇拜的看著兩人。
三個人加一鳥,很快來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院落。
夏日炎炎,陽光本應如金粉般灑滿大地,但是,這個偏僻的院落裡,陽光卻似乎也被恐懼所震懾,隻能勉強從密集的樹冠縫隙中漏下幾縷斑駁的光影。
四周的高牆,因年久失修而顯得搖搖欲墜,牆麵上布滿了青苔和黴斑,牆頭上,偶爾有幾隻瘦弱的野貓悄無聲息地掠過,它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片土地的警惕與不安。
宋晚晚三人,操控著空間,進入院落,看著腳下的石板路因長期無人打理而長滿了雜草,這些雜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院子的中央,一座破敗的涼亭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它的屋頂已經塌陷,四周的柱子也布滿了裂痕。涼亭下,一張石桌和幾隻石凳靜靜地躺在那裡,上麵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人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