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主管再也憋不住了，保住飯碗要緊。
“黎總，人員立刻能加，帝盛方來人我們一定資源共享！”
“項目書我現在就發給相關人員！”
黎歌頷首，語氣不容置喙，“一小時內做完這些，沒好的自己走人。”
主管們連連應聲，也顧不上在開會，紛紛打電話安排下屬火速辦事，全都用責怪的目光看向越晴，讓越晴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越董事看來喜歡從彆人嘴裡聽故事。”黎歌垂眸嗤笑，“以為我隻是憑姿色上位的花瓶，就能隨意為難了嗎？”
“怎麼會？都是誤會，黎總彆介意。”越晴完全是服軟加討好的語氣，毫無招架之力。
黎歌從椅子上站起，轉臉看向會議上如同透明的霍靳城一方，“霍總，殺雞儆猴的戲碼也演完了，那我走了。”
她不等霍靳城說什麼，踩著細跟推門出去，鄭鋶幫她拎著包跟在後麵。
才到電梯口，身後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轉臉一看，霍靳城跟了出來。
電梯門開，黎歌和霍靳城一同進了電梯。
霍靳城淡漠的聲線響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勢淩人？”
“一直都是。”
“是黎寒教你的？”霍靳城聲音愈發低沉，透著自己都不清楚的醋意。
黎歌懶得看霍靳城一眼，“關你什麼事？”
霍靳城覺得愈發煩躁，靠近黎歌一步，“我們之前就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黎歌眉梢一挑，聲音中滿是涼意，“霍總之前都是這麼對我說話的，怎麼換成你自己反而生氣了。”
霍靳城聞言頓住，往昔一幕幕浮現，他努力找出自己耐心和黎歌說話的場景，然而翻來覆去卻始終找不出來。
竟一時語塞。
“現在是三方合作不假，但如非必要，彆私下接觸，比如一起乘電梯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有了。”
到了一樓，黎歌邁著高傲的步子走出電梯，留霍靳城站在電梯裡自我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