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紅第一反應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倆妯娌,眼高於頂,平時和他們接觸都一副怕被傳染了臟病的樣子,現在主動上門說給大閨女說對象,老關說的那句話叫啥,沒事獻啥啥,盜啥啥的。
她開口道,“大嫂,這是誰的意思啊。”她才不信妯娌倆有這麼好心。
關大伯母起身拉著吳紅道,“什麼誰的意思,誰的意思都是關心朝楚,弟妹,我和你說,這個對象,是孩爺親自點頭首肯的,和晴天的爸爸是同行,做教師的,三十五歲,不抽煙不喝酒…”她把男人給誇了一通,“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包子嘴一扁,“外婆,我不想要新爸爸。”
關二伯母皮笑肉不笑的道,“森諾啊,你不想要新爸爸難道要你媽媽帶著你一個拖油瓶當一輩子寡婦啊。”
但凡單親孩子被說到拖油瓶三個字,肯定會自卑又敏感,可包子不會啊。
他開口懟回去道,“我媽媽說了,我不是拖油瓶,我是她最寶貴的寶貝,一輩子都是。”
“真沒教養!”關二伯母撇了撇嘴。
“媽媽說教養是個好東西,但不是每個人都配看見它。”包子傲嬌的一抬頭,就差明言,對你,不需要教養了。
“嗬嗬,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不過二嫂以後還是不要在孩子麵前說這些話了,小孩子已經記事了。”吳紅語氣不痛快的開口道,居然說她家外孫是拖油瓶,森諾哪裡拖油瓶了,可愛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