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朝楚拿著東西去找談經理。
談經理非常震驚,覺得是不是搞錯了,“這工人跟我了許久了,樸實本分,不像是會做這樣事的人。”
談經理的反應很正常,如果不是有證據,關朝楚也不會聯想到他身上去,“談經理,我不會拿這種事來誣蔑誰。”
武子站在關朝楚身後,明明沒做什麼氣勢內斂卻剛毅,“很簡單,不管做了沒做,找來讓我問一問就知道了。”
談經理看了眼武子,再看關朝楚,心裡暗暗覺得一定搞錯了,叫人去把關朝楚要找的人來,很快,一個戴著工地帽的年輕小夥子走了進來,“經理,你找我。”
武子低頭看關朝楚。
關朝楚略一點頭,武子立即朝這人走了過去,手拍在了小夥子肩膀上微微一按,“就是你,找人在背後造謠我的朋友嗎?”
這一刹那,被他所收斂的氣勢轟然炸開,那種見過血的壓迫感讓年輕的小哥迅速看了眼關朝楚,麵露一絲驚慌之色。
武子氣勢磅礴,眼神冷厲,好似下一秒就要打人的樣子。
小年輕感到心悸,腳一哆嗦摔在了地上,想否認的話,也沒能說出口,隱隱的,還聞到了一股臭味,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武子把氣勢一收,回頭看著關朝楚道,“楚妹子,是他沒跑了。”
關朝楚也看向那小年輕,這個人,是那天在新房測量的人,還和她們聊過幾句,不說關係多好,可彼此之間,無冤無仇的,“是你到處造謠我說,我出賣身體,靠爬床換來的生意?”
小年輕臉色漲紅的看關朝楚。
好似在疑惑,為什麼這麼難以啟齒的話,她能這麼平淡的說出口。
關朝楚不知他的心思,若知,一定會嘲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好怕難以啟齒的。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是不是搞錯了的談經理這一刻,非常打臉,站起來不敢相信的說,“小崽子,你真的到處造謠了關小姐了,你平素做事老實本分,為什麼?”
關朝楚眼神微閃,談經理的話,看似在質問,可實際上也是在幫這個小年輕的解圍,但,她不為所動。
小年輕滿臉羞愧之色,“不是我說的……”
“是李哥身邊的人說的,我,我就是和他過過嘴皮子癮,沒有真的有惡意。”做建材,做工地的都是男人,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耍嘴皮子是常有的事。
關朝楚眉頭微皺,對這人好感度直跌,開口道,“彆人不清楚,談經理你最清楚,這生意從始至終,我和我的朋友隻和你接洽,李哥那邊都沒交流過,然而傳回我的家鄉,卻是成了,我搶了李哥的生意,出賣了身體,爬了床,才拿到了這筆生意。”
“損害我的名譽,讓我的家人遭受非議,現在,一句耍嘴皮子就過了?耍嘴皮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不會給彆人造成麻煩?”
她並不打算,輕拿輕放。
談經理也是皺了眉,看著那小年輕道,“明天,你不用來了。”
談經理把身邊一個手下辭退了,這件事,他完全而已自己作主,不用上報總部,但是,那個人卻鬨到了總公司磕頭,希望能再給一個機會,因為他家裡有老婆孩子等著他養呢,原本一件小事,因為涉及了秦家,就這麼給鬨大了。
秦墨的恩人被造謠。
上門找算帳……辭退了小年輕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如陣旋風般傳了開。
李民知道了,詫異於關朝楚的鐵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