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朝楚托著腮,紅唇微吐道,“鬼迷了心竅嗎,還是我不肯幫你,心存報複呢?”
冉玉楚楚可憐的表情有些凝固。
她發現了……
這些有錢人真的惹不得,一個比一個人精。
“是,我就是報複!我惡心你明明同出階層卻能走到這一步,但見到平民的自己卻不幫自己,反而幫著那群富家子弟,明明他們作踐作惡,可你不幫身為同姓的我,卻和他們助紂為虐。”
馬冬兒瞪大了眼睛,“我老板不幫你就是助紂為虐了?你真是有病吧?”
冉玉帶著抱怨說,“都是女人,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幫我一下怎麼了,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的事而已不是嗎?對我來說卻是一輩子的事。”
瞧瞧,這理所當然的。
楚子譽端起咖啡不語。
關朝楚亦是端起茶抿一口,曬笑一聲,“她跟了馮集多久了?”
楚子譽看了她一眼,對上那雙清明的眼睛,說,“三年。”
關朝楚說,“那這倒是沒說慌,馮集許諾給她婚姻了?”
楚子譽說,“說沒有。”
關朝楚又問冉玉,“沒許諾婚姻,又沒公布過身份,那就是當情人似的在養,姑且當這是真的好了,馮集一開始沒和她唱清楚?”
楚子譽放下輩子說,“心思養肥了罷了。”
他也不怕關朝楚知道。
冉玉是酒吧女出身,被家人送到馮集身邊,然後給了她一套房子和每個月固定五千塊的開銷。
五千塊,在九零年代出,很大手筆了。
就是這種大手筆,助長了冉玉的野心,尤其是她需要更多的錢,所以不能放開馮集,就起了想嫁給他的心思。
馮集或許有許諾過冉玉,但估計就是男人的逢場作戲許諾罷了。
冉玉堅持說過有,喝醉酒時,一次……
她就那把一次當做聖旨!
“三年的時間,身邊睡的是人是狗都認不清楚。”關朝楚開口道,“馮集和你之間,騙你也好,你被騙也好,兩情相悅也好,那是你們的事,你們怎麼解決,你殺了他宰了他,鬨他,都與我無關。”
“但是你偏偏,要把我拖下水,還在我麵前擺出可憐人的樣子……不幫你,我就是罪人。”關朝楚輕笑一聲,“哪個好人家的女孩是像你這樣的?”
“女孩子處境難是為什麼?”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在裡頭攪合,敗了女性的名聲!”
冉玉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激動的抬起頭來咬牙道,“關老板,我是錯了,可你不懂我的立場就彆隨意評價我,真的是馮集許諾了要娶我的,我也當真了,是我蠢!但你沒資格這麼說我。”
關朝楚敲了敲桌子,一針見血的問,“是嗎?你要真是那麼可憐的話,為什麼從馮集到楚月依訂婚這整整一個月你都不出現?”
“為什麼要等到婚禮這日才出現?”
“你要和馮集真要那麼有名有份,為什麼不理直氣狀的在婚禮前出來說你是他女友,你懷了他孩子?等到婚禮上,一副淒楚的樣子挺著一個大肚子朝著新娘子大喊大叫自己可憐,你說我不幫身為同姓的你,可你又何嘗不是在對楚月依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