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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認識。”

“艸,腰要是斷了,我非得讓他給我陪葬不可!”

……

“罵完了?”秦灼眸色深沉地盯著方詡的後腦勺。

方詡惱怒的回頭,瞪視道:“沒有!你最好給我滾出去,不要礙我的眼!”

秦灼臉色難看,沒想到方詡脾氣這麼大,都這樣討好照顧他了,一點也沒放在心上,還是凶巴巴的對他。

可畢竟是自己做錯事,理虧的秦灼也沒和方詡鬥嘴,而是低著頭沉默的離開房間。

方詡如願以償,心裡卻沒有舒暢,還是滿腔怒火,本想翻身換個睡姿,扯到神經,痛得呲牙咧嘴,隻好放棄。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方詡開著燈都迷迷糊糊睡著了,門口傳來動靜,可他太困了,實在睜不開眼睛。

隱隱約約感覺白熾燈被人關了,房間陷入了黑暗,一股刺鼻的煙味傳來,方詡還沒想清楚那是什麼,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秦灼隱藏在黑暗中,站在床頭憑借良好的視力,把方詡的睡顏儘收眼底,眉頭緊皺著,他似乎在夢裡也不太好受。

秦灼蹲了下來,靠坐在牆邊,靜靜出神。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心軟了,對待方詡不應該毫不留情的欺負他嗎?

最好能把他弄哭,跪下來求自己放過他,這樣才能對得起他曾經做的那些事。

可當方詡紅著眼睛控訴他的時候,秦灼心亂了,甚至後悔不應該那麼用力的推他,不就是被調侃,又不會少一塊肉。

秦灼黑眸微動,勾起自嘲的笑容,不知是他的心太軟,還是方詡成了隊友,讓他狠不下心。

秦灼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紅色的煙火在黑暗中忽暗忽明。

呆愣一會兒,心裡惡趣味的想看看方詡聞到煙味是什麼反應,趴在他的床頭對著他的臉吹了吹煙霧。

果然熟睡中的方詡眉頭皺得更深了,甚至伸手撓了撓鼻頭,眼看要有醒來的跡象。

秦灼連忙用手扇了扇,煙霧散去後,方詡撓完鼻子,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眼看眉心撫平,他這才鬆了口氣。

秦灼神情微動,伸手到外套兜裡,摸到幾個瓶瓶罐罐,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全都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方詡的床上。

回想起剛剛去找龍教練拿跌打損傷藥時,那家夥的曖|昧調侃的神情,秦灼就渾身不舒服。

“拿給誰用的?”喝完酒的龍教練不僅態度溫和,話也多了不少,“方詡吧?”

秦灼眯了眯眸子沒回答。

“嘿嘿,看你倆能和平相處,我也就放心了。”龍教練又喝了一口,他那張已經有褶皺的臉好像放進蒸籠,悶熟了似的,散發著帶酒味的熱氣。

秦灼有些嫌棄的往後退了退,冷漠問道:“不管給誰用,到底有沒有?”

“有,當然有!”半醉半醒的龍教練打了一個酒嗝,隨手指了角落的藥箱,“諾,在那,自己找去。”

龍教練年輕時經常打架鬥毆,身上難免磕磕碰碰,久病成醫,跌打損傷這些外傷藥他都有備下。

這也是上回方詡被秦灼打破頭,他能很快的拿出繃帶止血的原因。

秦灼翻找了一會,什麼紅花油,雲南白藥,跌打膏藥……全給龍教練順走了。

喝得醉醺醺的龍教練,還不知道自己的存貨被人洗劫一空。

洗漱完的鄧一黎剛好回來,見秦灼揣著衣兜離開,滿心疑惑的搖醒了龍教練問道:“秦灼來乾嘛?”

龍教練馬上睡過去了,迷迷糊糊道:“拿,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