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說不定我還能有點印象。”
沒想到秦灼聽完這話後直接站起身來,恢複到往日的冷漠表情:“沒事,記不起來就算了。”
之後不管方詡是什麼神情,當著他的麵脫的隻剩一件褲衩,躺到自己床上睡覺去了。
方詡害怕長針眼,在秦灼脫褲子的時候,飛快的把眼睛遮上,等沒有了聲音才把手移開。
而這時秦灼已經躺在了床上,方詡一口氣被秦灼吊得七上八下,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安穩的睡過去,光腳跑下床,搖晃著他道:“你還沒說清楚,怎麼就能睡覺呢?”
秦灼困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沒想到方詡也有這麼煩人的時候,無奈道:“都說沒事了,你煩不煩?”
方詡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起來,冷著臉道:“什麼叫我煩不煩?明明是你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今天不說清楚,不許睡覺!!”
秦灼根本就沒聽方詡在說些什麼,眼睛閉著就要睡過去,方詡頓時急了,拿著被子將他整個人悶住。
“你說不說!”方詡不顧個人形象整個人趴在了秦灼身上,折磨著不讓他睡,非得讓他說出發生什麼事才肯罷休。
秦灼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後,對方詡已經很縱容,可他要騎在自己身上欺負,這是不能容忍的。
一個起身便把方詡掀翻,再用被子一裹,將人穩穩的壓在身下,眉頭緊皺,眸色微沉道:“能不能彆鬨?”
方詡沒有意識到兩人的位置有多麼的尷尬,紅著臉梗著脖子道:“誰讓你說話說一半,不說清楚,今天彆想睡!”
見方詡情緒這麼激動,秦灼忍不住笑出聲,幽深的眸子碎成點點星光,猶如黑曜石一般閃耀,讓方詡不由得看呆了。
“你真想知道?”秦灼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熬夜的鼻音。
聽著這有些勾人的聲音,方詡耳朵漸漸的紅了,低垂著眸子,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看著如此乖巧的方詡,秦灼的起床氣漸漸消了,但還是故意逗弄方詡道:“你求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告訴你。”
聽到這大言不慚的話,方詡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消失得無影無蹤,憤然怒瞪道:“秦灼你不要太過分!”
本來就是秦灼先吊人胃口,卻要他求他,這怎麼可能!
方詡的反應,秦灼並不意外,神情冷淡的起了身,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緩緩道:“那你就彆想知道。”
方詡用力的掀開被子,依舊光著腳來到他的身旁,冷冷地盯著他,沉默著不說話。
秦灼的耐心很足,反正討厭煙味的人是方詡又不是他,他倒想看看方詡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果然不一會,方詡就站不住了,沒穿鞋腳冰得有些不舒服,還有就是秦灼的煙味熏得他胸腔難受,總忍不住想咳嗽。
方詡黑著臉,抿了抿唇道:“你到底說不說?”
秦灼睨了他一眼,嘴裡叼著根煙,含糊道:“都說讓你求我了,你不求,我怎麼告訴你?”
方詡氣憤的握緊了拳頭,咬了咬後槽牙道:“好!”
秦灼仰靠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將眼睛閉上。
方詡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若不是怕矛盾鬨大,他非得把拳頭錘到秦灼那張欠揍得臉上不可。
剛起床的好心情,就這麼被秦灼破壞了,方詡扯了扯自己睡皺的衣服,冷著臉收拾東西,去公共洗漱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