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父子聯手,確實有些本事。
那些甲士在齊伯與大春的阻擋之下,寸步難進。
“哼!”
許通的冷哼聲響起。
後邊的甲士立刻讓出道路。
“噠,噠,噠~”他一步步的朝著院中而來。
“廢物!”
他走到近前,淡淡的瞥了一眼身邊的甲士,隨後抬頭看向齊伯與大春二人。
沒有絲毫廢話,手中的腰刀被他拔出。
“鏹!!”
聲音極乾脆。
“你二人若此時迷途知返,可饒你們不死。”
許通倒提腰刀,聲音淡漠。
他甲胄上的鮮血味飄入院中,與此同時一道淡淡的鱗片緩緩浮現在他的手腕之上。
“少說廢話!”
齊伯與大春二人幾乎是同時躍出。
此時,他父子二人目光噴著怒火,似欲將眼前這許通吞噬。
“啪!!”
“鏹!!”
一鞭一刀同時時朝著許通攻去。
“嘭!!”
一擊之間,電光火石!
眾人誰都看不清眼前這許通是如何出刀。
便見齊伯與大春二人噴血而歸。
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瞬間,整個院子都陷入寂靜。
……
“咕咚~”
不知道是誰咽了一口唾沫。
所有人都不再開口。
許通過目所過之處,皆是低頭不敢言語。
齊先德此時緩緩進入院中,他看向那些官員,語重心長道:
“本官用一身信譽保證,有那曾賊確切的造反實證,諸位同僚,千萬不可包庇啊!”
說著,他便將手中的尖刀扔在地上。
“啪~”
他眯著眼睛看向地上生死不知的齊伯與齊大春道:
“還請諸位拿起此刃,將反賊殺死,以證清白!”
他話音剛落,身後那一隊甲士“鏹”的一聲,齊齊拔出兵刃!
映照在所有人的臉上。
“這……”
院中官員皆是渾身一顫,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先德。
齊先德麵無表情:“三息時間,誰沒有動手,便按同黨處理。”
許通則是不緊不慢的擦拭手掌中的鮮血,淡然的看著這一切。
“狗東西!!”
秦守誠站在院子裡大聲喝罵,此時他的麵色極為難看:
“你若是此時悔改,還有得救!”
“聒噪。”
齊先德隻是輕蔑的瞥了一眼秦守誠:“一會兒便收拾你。”
說完,他便將目光放在院中那些呆滯的官員上。
“一息了。”
……
“噠噠~”
這個時候,有一個官員顫顫巍巍的站出來,他看著齊先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著屋中道:
“齊郡守,那屋中還有曾賊的家眷。”
“哦?”
齊先德聽聞此言,麵上閃過笑意,他輕輕的拍了拍那官員的肩膀點頭道:
“本官覺得,你定然不是反賊!!”
……
屋中。
老爹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
聽到“家眷”二字,他再忍不住,便要朝外而去。
忽然,他的身子頓住。
曾仕林轉身看向曾安民,眼睛已有些發紅,他急聲道:
“從後門走,快!為父去拖延些時間。”
說著,他從胸口中掏出幾張銀票,不由分說的便塞入曾安民手中:
“回鳳郡老家,今日為父若死,隱姓埋名前往江國!”
曾安民驀的頓住。
他有些不敢看老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