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感言(1 / 2)

這周日中午三江。

這是我在起點以及某茄陸續寫了近500萬字的書後,第一次上三江。

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傾訴。

從19年開始寫《從相聲開始》那本撲街書之後,我便一本本的幻想自己三江的那天,幻想自己也能像彆的作者寫三江感言的那天。

時隔五年,近六年的時間。

我終於得了老天爺的眷顧。

其實從此就能看出,我在寫書上沒有什麼天賦。

有太多太多的作者,第一本書就上了三江,第一本書就精品,第一本書就萬訂……

看到他們,我時常感慨,他們是老天爺賞犯吃吧。

然後收起自己的嫉妒與羨慕,懷著失落繼續默默低頭碼字。

後來,我落筆《這個武聖隻想當官》

當時的我第一次懵懂的去掌握伏筆的粗糙用法。

同時,一個在腦海中一閃而逝的念頭升起:“我能不能寫出來一本全篇都是伏筆的書?我能不能寫出來一本每當我揭開伏筆讀者就會心中一震的書??”

隨後第二個想法便是搖頭,自嘲。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天才,也沒有老天爺賞飯吃的天賦,我隻是一個撲街仔,一條路邊的野狗,一個單純的小醜。”

自《武聖》撲街之後,我肯定想著要開新書。

也就是今年四月份。

我懷揣著憧憬去投稿。

被拒了近二十次。

一次次的改,一次次的重新寫。

持續了兩個月。

不行,垃圾,沒有人看得懂。

我記得最後一次投稿失敗後,那晚我沒睡,在客廳的鏡子前坐了會兒。

看著鏡子裡的極為邋遢的自己。

我心中浮現出一句話:

“果然沒錯,野狗,垃圾,小醜。”

因為當時驟縫家裡生意失敗,父親負債200萬。

我母親不願在家被人議論,便背井離鄉,獨自去上海在護理院工作伺候老人,一個月工資六千。

我孩子也剛出生。

雖然不用理會父親的債務,但孩子用的每一筆,都需要我來。

當時我雖然雙開,但稿費加起來卻隻有不到5000,入不敷出。

我老婆在家看孩子,沒有收入。

家裡的一切都在用我老婆手裡最後的積蓄。

她的積蓄每少一分,我心裡都不是滋味。

我有時給她開玩笑說:跟著我,陷入我這泥潭裡,你就不後悔嗎?

她聽見之後會皺眉,會抱著孩子生氣的過來打我。

我總是求饒。

過後,她會氣呼呼道,給孩子換尿布。

我灰溜溜的去換。

晚上,她心中還惦記這事。

小聲在我耳邊說,她相信我,她願意給我時間……

我翻身背對著她,裝作熟睡。

但心中哽咽,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也才24歲……

母親打來電話。她說,護理院裡管吃住,她平時用不到什麼錢,她幫我父親一個月償還3000,剩下的3000也沒什麼用,就給我吧。

我想開口拒絕。

但看到我老婆有些發紅的眼神。

還有我的孩子……

他剛出生,他的目光裡全是懵懂。

他的身上還穿著最廉價的尿布濕……

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以上不是賣慘,隻是因為現實中我沒有可以傾訴的人,也沒人會願意聽我講這些話,我想說出來,隻能說給你們聽了,希望你們彆嫌我煩吧。

在十月份。

我投了最後一次稿。

這次我換了個責編,九組的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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