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犢子舔過一樣(2 / 2)

小駙馬含著兩顆梅子,鼓著兩個腮幫子,吸溜吸溜的咂著味。

搓了沒幾下,就又要往出跑。

楊春風趕緊拿瓢給人往身上澆水,衝洗,嘴裡無奈的督促:“你多搓兩下啊祖宗……”楊春風虎著臉,指著小駙馬的兩腿間。

“我可告訴你,你要不洗乾淨了,生了頭上的哪種虱子,把你的雞蛋都吃沒了。”

楊春風騙小孩不打草稿,“你就沒法尿尿了。”

小駙馬蹙著眉,想起每天讓他頭發癢癢的小蟲子,很苦惱。

然後他十分清純的抓住楊春風的手,按在了雞蛋上。

他單純的覺得,楊春風能解決他頭頂的小蟲子,肯定也能解決彆處的。

楊春風整個人都僵了,這可能是她兩輩子遇見的最刺激的事。

她抬頭看了眼小駙馬,小駙馬眼中清澈的映照出她此刻緋紅的雙頰,像一麵問心鏡。

在小駙馬比得道高僧還純淨的視線裡,楊春風看見自己像一個左肩風塵,右肩淫邪的妖女。

滿腦子都他媽混線了,才會臉紅。

楊春風衝上頭頂的熱血頃刻間嘩啦啦的回流。

是個蘑菇。

當成個蘑菇。

洗個蘑菇而已。

蘑菇蘑菇蘑菇……

楊春風一臉遁入空門的仔細洗刷手裡的一個蘑菇倆乒乓球外加兩個大白饅頭。

這樣的經曆若是多了幾次,她應該能越過天雷劫,直接得道飛升成仙。

總算將人身上都洗涮乾淨,楊春風用婢女準備的布巾,將小駙馬包上,這會小駙馬的梅子也吃完了,兩個核含著來回用牙齒刮著,不舍得吐。

被楊春風強硬的用手摳出來扔地上。

在小駙馬一臉不舍的眼光裡,攤著細汗密布的臉,把軟刷塞人嘴裡。

軟刷是用不知道什麼動物的毛發,以細線纏在一根小玉柱上,有些類似現代的牙刷,清潔效果也還行。

如果忽視它有時紮嘴還掉毛嚴重的話。

楊春風仰著頭,捧著小駙馬的胳膊,一點點的教他,細汗在額頭上彙成了一條蜿蜒細小的汗流,隨著她仰頭隱沒進鬢發裡。

楊春風身體才恢複不久,這一通折騰下來,有點體力透支,但是她這人強迫症,要麼不乾,開始乾了的事,就一定要乾完。

口腔清潔的差不多。楊春風端起漱口水遞給小駙馬。“要漱口的,就是含到嘴裡要吐出來。”

小駙馬聽話的學著楊春風一鼓一鼓著腮幫子漱了口,第一口確實是吐出來了。

楊春風低頭抹個汗的功夫,小駙馬遞給她個空的杯子。

“!”

楊春風一眼沒看到,一大碗漱口水就被小駙馬喝了。

就喝了……

喝了……

喝……就喝吧,反正也是中草藥熬製下火的。

扯了小駙馬的布巾,楊春風癱著臉,又幫人忙活穿衣服,小駙馬房間裡有成婚時帶過來的衣裳,但是許久都悶在櫃子裡,已然發黴。

楊春風抖開婢女拿給她的下人衣裳,麵料不怎麼好,但卻是新的,最重要乾淨。

衣服忙乎好,小駙馬係上腰帶,就往外跑,楊春風這次沒攔著,她扶著屏風喘粗氣,又累,身上又臟,真是自己找罪受。

她得趕緊去洗個澡,休息下。

楊春風剛轉過耳房,想回屋沐浴休息,身後蹬蹬蹬有人連蹦帶跳的跟上來。

沒回頭也知道這錯落有致的腳步聲是誰,楊春風停下剛一回頭。

臉頰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