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顧成沒有先去找爹娘,而是先回東院和李秀商量。
李秀一聽,當即站了起來,“好事啊!這是好事啊!”她激動的走來走去,臉上也因為激動而泛起了紅暈。
每個媳婦總有一種獨立生活的**,李秀也不例外。
其實,她還有點羨慕被逐出家門的張可。
不管怎麼樣,張可頭上再沒了婆婆……
可這些話,她不敢說!畢竟公婆待她很好,她不能狼心狗肺。
看到媳婦高興成這樣,顧成的心裡也高興。
這些年,他在作坊裡作工,也攢下了二三十貫錢。
到時,李秀跟荷花在家刺繡和染布,他在外麵跑著賣東西。
日子比在作坊裡打工還要強。
李秀有些猶豫,“阿成,這畢竟是荷花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我們就這樣占了不太好?”
顧成頜首。
他們商量一陣後就去了小院,荷花就笑了,“我早晚也是要出嫁,我的手藝肯定要教給大嫂的。等到大嫂將來有了女兒和媳婦,一代一代傳下去,這才是咱顧家立命的根本!”
她這樣一說,成顧與李秀互視了一眼。
顧成道:“小妹,這雙麵繡和染色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我和你嫂子商量過了,我們隻算是給你幫工的,這個染布和刺繡你得大頭。”他和李秀都不是貪得無厭的人。
“大哥不必謙讓,大嫂是可以學的!”
荷花自家知自家事,她的繡技和染料技術絕對是前世學會的,而不是這一世被人踹到河裡之後突然就開了竅學會的。既然她能從彆人那裡學到,沒道理不能教給自家人。
顧成與李秀激動的互望了一眼。
“那我呢?”顧成為自己現在能做什麼而發愁。
荷花笑了起來,“我開一個單子,大哥去幫我把材料買回來,再勞煩大哥幫我做幾件家夥事來。然後再買匹白布回來,我試著染一下。”有好些年沒有染過布了,也不知道手生疏了沒有,她得先試驗一下。
顧成用力點下頭,等著荷花開單子。
從小院出來,李秀露出深思之色,“我怎麼看小妹好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是不是好了?”
“差不多算是好了,”顧成點了下頭,“我覺得,張可的事從另一個方麵來講,也算得上一件好事。”如果不是張可刺激了荷花,荷花絕對不會好。
就是好了,也不可能好這麼快。
“那,要不要告訴阿翁阿家?”李秀朝著堂屋院看了一眼。
顧成搖了搖頭,“這件事情,還是讓小妹自己說出來比較好!爹娘這些日子心裡不痛快,家裡也該有件喜事衝衝了。”
其實,隻要關心荷花,不管說與不說都能看出來的。
就像他,荷花一與他說話,他就看出來荷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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