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亮總覺得顧家人有些不知好歹。
蕭平挑了挑眉,“當年大郎並沒和顧二顧三簽訂終身合同,你可彆忘了!這件事情,要儘快告訴大郎!”
蕭平的臉上有些躊躇,“姨奶奶曾吩咐過,作坊裡的事情不許和大郎說,免得大郎分心。”
“這可是火燒眉毛的事情了。”蕭亮瞪了兄長一眼,“他們若是離開作坊,轉眼間就能再起一間。你也彆忘了這個岔!不要把希望寄托於人性之上,有錢誰不想賺?”蕭亮沉默了一下,“當年我就不同意把秘方給顧家人,還不是因為大郎心軟?現在瞧瞧,人家翅膀硬了,就想另立門戶了!”
“顧二顧三說,顧老爹要做生意……”蕭平沉吟了一下,“顧家要起什麼生意?”
“肯定是蠟燭作坊!”蕭亮冷笑一聲,“想來這顧家打得好算計,把顧二顧三送過來,學了大郎的秘方,然後再回家自己開作坊。難道這顧家人就忘了?離了咱們大郎,他們屁都不是!”
蕭平眯起了眼,“眼見白書喜就在路上了,顧家搞這麼一出,這背後是不是有問題?”
“你懷疑顧家和京裡聯係上了?”蕭亮撫了撫下巴。
蕭平看向弟弟,“京裡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蕭亮勾了勾嘴角,冷笑道:“這京裡的事情,也不過就是瞞著大郎和姨奶奶罷了!我能會不知道?”
“你再想想,這段時間村子裡的流言……”蕭平繼續說道。
蕭亮眼前不禁一亮,猛地看向蕭平,“你是說?”
蕭平頜首:“我懷疑顧家已經聽到京裡替大郎和白麗華定下婚事,著急了!這才想著脫離作坊另立門戶,好替荷花爭回顏麵。”
“隻不過,”蕭平輕輕歎息,“顧家越是如此做,隻怕那顧荷花越不會得好結果……”
“門不當,戶不對啊!縱是顧家願意荷花為妾,也配不上大郎!”蕭亮也跟著歎息。
蕭平輕輕一笑,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
陳州府南北大街上車水馬龍,大寶二寶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他們左手舉著糖葫蘆,右手拿著捏麵人。
興高采烈的。
街上人流熙熙攘攘的,荷花與李秀跟在顧成的身後,一人牽了一個孩子。
“這陳州府還挺熱鬨!”荷花咬著糖葫蘆,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炸裂,令她幸福的眯起眼睛。
正領著幾個皂差在街上閒逛的鄭皂頭就像是被人點中了啞穴,一動也不動。
“頭兒這是咋了?”幾個皂差看著鄭皂頭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好奇不已。
隻有跟在後麵的老何心中明白。
他也看到荷花了。
他曾去過幾次江邊村,也曾在河邊見過畫畫的荷花。
那時的荷花看起來有些瑟縮,像是個毫無主見的小丫頭。雖長得漂亮,卻更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可今天的荷花身上穿了一件杏色長衫,下麵配了條紫色紗裙。紗裙上繡著白色梅花,梳著淩雲髻,髻上隻簪了一根金釵。麵如敷粉,唇若施脂,一笑起來杏眸彎成了月牙。
雙眼中湧動著智慧的光芒,臉上的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陽。
彆說鄭皂頭,就連老何看到荷花時,心都漏了一拍。
這是憤怒的小劇場
荷花:你們這群冷酷的讀者君!看到作者媽媽感冒發燒流鼻涕不僅沒安慰還一個個的置若罔聞。
讀者君:我們哪裡冷酷了?我們哪裡沒有安慰?我們哪裡置若罔聞?
荷花大哭:你們哪裡不冷酷?哪裡有安慰?哪裡沒有置若罔聞?作者媽媽好痛苦的。
讀者君:好好,不要哭了!本來就傻,一哭就更傻了。
荷花:→︿→紮心的走開,我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宋佳桐在一旁拍手:哇,哥哥你看,這有一個老實人!快來欺負老實人。
趙從道:……
荷花:你們回去好好呆著不行嗎?乾嘛要提前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