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審美與後世不同!現在的人就喜歡一些豔俗的花紋。隻有那些達官貴人或者受到教育的人,才會喜歡雅潔整潔的衣裳。
看這些小碎花排列的並不規則,花紋也不工整,根本就不是荷花喜歡的。
崔晉原立時升起了希望,看著衙役頭目道:“勞你再回去勘查一番,看看那裡可留下甚麼線索。若是搏鬥,能否看出是何人與何人搏鬥的。即是院裡無人,能不能看出他們是從哪裡出去的!拜托了……”崔晉原重重揖了下去。
衙役頭目急忙讓開,“折煞小底了。”
說完,就又帶著人,轉回了後院。
顧成見狀,就要跟著。
崔晉原一把拉住他,“術業有專攻!大哥,你就不要過去了。”
經常處理案件的人,能看出一些常人看不出來的東西。現在後院既然已經發現了荷花的蹤跡,那就應該保護起來,不能再破壞現場了。
顧成與他都是什麼都不懂,除了給衙役們增加麻煩,什麼忙也幫不上。
可是顧成聽他的話,陳冬平卻是不會聽的。她聽到衙役頭目的話後,就再也忍不住了,提裙就往後院走。
崔晉原哪裡會讓她去破壞現場,便令家丁將她拉住。
“你做甚麼?崔晉原,你放開我,你讓我去找敬之!”陳冬平拚命的掙紮,恨恨地瞪著崔晉原,“你不想救顧荷花,我不管。敬之是我弟弟,如今他生死不明,我要去救他!”
“彆添亂了!”崔晉原隻覺得心煩意亂,忍不住撫了下額頭,“你除了會添亂還會做甚?你是會尋人還是會看足跡?你去了後院能幫甚麼忙?”
“最起碼,我也是看著彆人找我弟弟了!”陳冬平緊咬朱唇,“我不像你這般冷酷無情!你不是說喜歡荷花嗎?你明知她在後院失蹤,卻連後院都不踏足,你敢說你喜歡嗎?”
都到了這份上了,還在挑唆他與顧家的關係!
崔晉原是真怒了。
“把她給我捆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許放開!”
陳冬平一聽就怒了,“崔晉原,你敢捆我,我就敢咬舌自儘!”
“你想咬就咬,回家威脅你爹娘祖父去,威脅我頂個甚用?”崔晉原是徹底被激怒了,怒視著陳冬平,“咬呀!你死啊!你現在就死,你現在就咬舌頭自儘!你要不自儘你就是個王八!”
“你?”陳冬平被這一通罵,氣得雙眼通紅。
“帶下去!隨便找個房間關了!”崔晉原氣得揮了揮手。
下人急忙走上前,將叫罵不休的陳冬平給帶下去了。
陳冬平被人拉拉扯扯的往前走,心中儘是怨恨!
崔晉原竟然會這樣說她?
竟然真不顧她的死活?
她氣得渾身顫抖,回身抓住那扇將要關上的門,大聲喊道:“崔晉原,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我死啊?!”
可崔晉原半點沒有回頭的意思,隻是急迫地望著後院的方向。
陳冬平扶住門扇,借以支撐身體。
心痛到窒息。
崔晉原卻是連理都不想理陳冬平,一直在想著後院的情景。
後院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找不著荷花?
而顧成,也是望眼欲穿地看著後院,不時用埋怨的目光瞪崔晉原。
崔晉原當然不會對顧成不理不睬,見狀就道:“術有專攻,他們衙役就是專攻這一行的。咱們就是過去了,除了添亂甚麼也做不了。還不如安心在這裡等著就好!方才不就是這樣嗎?咱們的人都搜了一遍甚麼也沒搜到,衙役們一遍就搜到線索了。”
他這麼一說,顧成也點頭,“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