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氏聽罷害怕到了極點,隻一直磕頭求饒,再無彆的動作。
袁輕舟淡淡的看著她,直到她額頭溢出了血跡,才冷道:“看在你我親戚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
樂氏一聽眼中登時升起希望:“阿軹,你說的可是真的?”
袁輕舟眉眼微沉,神情不怒而威:“你若再敢尋荷花的麻煩,下次你便沒那麼好命了。”
樂氏立刻連連點頭:“不會了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尋你們麻煩了,再也不敢了!”說著,又磕了起來。
見效果已經達到,袁輕舟這才讓人給樂氏鬆了綁。
那樂氏經過這一次,哪還敢去惹他們,原想著荷花到了京城便可以扳回一成,沒想到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讓袁輕舟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京城中的流言蜚語,因沒了源頭,幾天後便漸漸的淡了下去,但對袁府的名聲造成的損害還是有的,在這古時,名聲何其重要,為了挽回名聲,荷花辦了一場茶宴。
茶宴邀請的都是京中各家的姑娘與夫人,這些女眷們基本都是足不出戶的呆在家中,時而遞個請帖邀彆人家來做客的。
荷花隻要把這一場茶宴安排妥當,袁府是如何的,便能由這些女眷傳遞出去,她們知道了,這些夫人家的官老爺,自然也就知道了,時日久了總會有所好轉,流言始終是流言,比不過事實的。
如今愁就愁在,荷花辦的這場茶宴上,不少姑娘是衝著袁輕舟來的,整個京城之中,像袁輕舟這般疼愛妻子,不納妾的,已經尋不出幾個,而且袁輕舟年紀輕輕的又得官家賞識,自然就成了她們相爭攀交的目標。
好好的一場茶宴,本是一場女子們的聚會,卻總被人提及袁輕舟的事,饒是再有耐心,荷花也不禁吃起了小醋。
所以當袁輕舟回府時,她便努著嘴,臉上沒什麼好臉色。
袁輕舟一臉懵然,仔細想了想自己有何地方做得不對,將事情過了一遍後發現並沒什麼不妥,不禁好奇的問道:“是有誰欺負你了?怎麼這副模樣?”
荷花嘟著小嘴:“除了你,哪還有人敢欺負我?”
袁輕舟聽到這話更是奇怪,他今天一天都在外麵,怎麼還惹上自家夫人了?
見袁輕舟一臉茫然的模樣,荷花輕輕歎了口氣:“罷了,說了你也不懂,可是累了?我伺候你歇下吧。”
袁輕舟卻是不依了,抓起荷花的手柔聲問道:“可是茶宴上有誰惹你不高興了?”茶宴邀請的都是女眷,他一個男人不好在場,所以才沒多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