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心中疑惑萬千,卻硬是沒有將話問出來,眼眶含淚的看了崔晉原片刻,突然仰天大笑。
崔晉原見她儀態失儘,一把將她甩開,沉怒了一聲:“簡直就是瘋子!”
是啊!她真是瘋子,瘋得無可藥救,即便崔晉原這般對她,她還是愛這個男人,大笑過後,一抹狠戾從眼裡迸發,她不會放棄的,崔晉原是她的!
一日,荷花拉上袁雅潤跟香兒上街,自己那次出事,荷花跟袁雅潤便鮮少出府,因不知那幕後之人是誰,袁府上下都是提心吊膽的,但卻也總不能日日窩在家中吧?
香兒好奇的問道:“荷花娘子,今天怎麼有空想起在出門逛街了?”平日裡荷花不是刺刺繡,就是看看陳州寄來的帳本,大爺有空的時候,兩人才偶爾出來一趟。
袁雅潤“噗哧”一聲笑道:“嫂嫂帶你出來玩還不好呀,你天天照顧顧軒與顧銘,也該出來透透氣的,不然還不累壞了。”
香兒吐了吐舌頭,說道:“顧軒與顧銘乖得很,一點都不累,況且還有奶娘幫忙呢。”
荷花見兩人聊得歡,掩嘴笑了笑,才說道:“其實今天叫你們出來,是有事要跟你們商量。”
香兒登時來了精神:“娘子你說,是不是有什麼要吩咐我做,你儘管說便是。”
“什麼事這般神秘,在府裡不能說,還要出來說?”袁雅潤問道。
她們正好走到護城河旁的涼亭中,荷花拉著她們坐下,說道:“經過這些天的事,你們也知道,袁府怕是被人盯上了,雖然目前還未造成什麼損失,但就怕那幕後之人不肯善罷甘休。”
說到這個袁雅潤心有餘悸:“我也想不通,究竟是誰要害我?”她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並未與什麼人結過仇。
“娘子想要做什麼?”香兒問道。
荷花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想要在京城建立自己的勢力,與其這樣坐以待斃,還不如用自己的能力保護自己。”
此話一出,袁雅潤與香兒齊齊噤了聲,寂靜了片刻,袁雅潤才擰眉道:“嫂嫂說的,可是什麼勢力?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官家那邊可不好糊弄,我大哥又在朝為官,若有什麼差錯,首當其衝便是我大哥了。”
袁雅潤能想到的,荷花自然也想到了,官家現今是最恨官員私下拉原結派,她若想要建個勢力,必定是不能聲張的,她抿唇看向兩人:“就是還未拿定主意,所以才找你們兩個商量。”
香兒撓了撓頭,她是最費不得腦筋的,想了想就說道:“那不然娘子就如在陳州那般,開始經商?再怎麼說,做生意也可以拉結人手,這樣一來便不容易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