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頓時起了警惕:“哥哥?那個哥哥在哪?”
巧姐指了一個方向,卻見那方向一個人都沒有,巧姐不覺偏頭咬起了手指:“咦,大哥哥明明在是那的呀,怎麼不見了?”
荷花看向照顧巧姐的丫鬟,那丫鬟連忙說道:“恭人,確實有一男子送了花給巧姐,奴以為他是在逗巧姐玩,所以並未在意,誰曾想……”
荷花抬頭打斷了她的話:“可看清那男子長什麼模樣?”
那丫鬟搖了搖頭:“那男子是蹲著與巧姐說話的,巧姐剛好擋了奴的視線,所以奴並未看清楚。”
荷花看著手裡的花皺了皺眉,這山中遍地是花,卻未見有丁香花,這會是誰送的?
“許是哪家愛慕你的公子罷!”袁輕舟看了一眼荷花手中的花,有些吃味的說道。
荷花好笑的睨了他一眼:“這山裡山外,偷偷看你的姑娘還少嗎?我都還未吃醋,你倒是為一朵花給吃上了。”丁香花花語,若沒記錯的話應當是憂愁思念,難道是崔晉原?不怪她會這麼想,除了崔晉原,她想不出第二個。
“你怎知那些姑娘是在看我?你的不同,都送上花了。”袁輕舟說道。
荷花聞言,隨手從樹上摘了支白梨花放到袁輕舟手中,笑道:“這下心中可平衡了?”
袁輕舟被她這舉動逗笑了:“夫人淨會敷衍為夫。”
荷花聽罷輕咬了一下下唇,不覺挨近他耳邊輕聲說道:“梨花的花語乃是,純真的愛。”說完,臉頰便泛起了微紅。
袁輕舟挑眉,扭頭看向荷花,就見她一副小女兒嬌羞的模樣,心情大好,將袁爍交給身邊的奶娘,將梨花插在了荷花的發鬢之間,笑道:“這梨花大多人都不喜歡,梨與離同音,且又是白花,百姓都認為它是不吉利的花,可偏偏到了你的嘴裡,卻成了這般美好的花。”
荷花垂眸低聲笑了笑:“心態不一樣罷,與你一起,什麼都是好的。”
袁輕舟牽起荷花的手:“我也是這般想的。”
袁雅潤無語的看著眼前擋道的兩個人,問香兒:“所以?我們是為什麼要跟大哥嫂嫂他們出來踏春?”彆人羨慕不羨慕她不知道,就這甜膩的模樣都快羨慕死她了。
香兒無奈的笑了笑:“雅潤娘子稍安勿燥,待吳公子日後娶你,你也可以這般在大爺娘子麵前炫耀。”
一提到吳昆皓,袁雅潤登時啞然,腦補了一番你儂我儂的情形,臉登時紅了個透。
她敲了一下香兒的腦袋:“好呀,連你也來打趣我!”
香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咧嘴一笑:“我可沒有打趣你,我說的可是事實,到時候你就不用羨慕大爺跟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