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娘子既然那樣說了,就不怕那葉總鏢知道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忽悠他的罷了,回頭葉總鏢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荷花睨了香兒一眼:“我哪裡忽悠他了,若是沒我,他那無雙鏢局遲早也得關門。”
香兒嘟了嘟嘴:“那娘子打算怎麼辦?”
荷花站了起來,撫了撫衣袖上的皺褶:“明日再說,今日累了,回府。”
荷花去買了些紅豆糕與桃子酥,想著巧姐愛吃,便又買多了一些,這才跟香兒回了府。
剛進門,就見被袁輕舟收留的那個姑娘定定的站在院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府門,見荷花回來,那姑娘眼神有些躲閃,低著頭不去看荷花。
荷花對她身邊的下人問聲:“你們是在乾什麼?”
那下人福了福禮,說道:“恭人,今早我們勸這位姑娘離開,可這位姑娘死活不肯走,她又不會說話,我們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一番勸說後,她便來這裡站著了,怕是想等袁大爺回來,繼續收留她罷。”那下人說著,眼裡不覺憤憤。
荷花看著,這姑娘雖然瘦,五官卻是挺清秀的,見她低著頭害怕的模樣,荷花心裡直替她可惜,袁輕舟是救了她的人,她想要依賴上袁輕舟也是情有可原,不過這情緒隻在心中停留了一秒,便對她問道:“你不會說話?”
那姑娘連忙點了點頭,荷花心下笑了一聲,聽得懂她說什麼就好,笑道:“我是袁府的當家夫人,並且有誥命在身,你見到我是要福身行禮的。”
那姑娘愣了一秒,隨及抬頭便看到荷花似笑非笑的模樣,頓時慌了神,眼淚涮的一下就掉下來了。
荷花挑眉,她還什麼都沒做,就哭上了?
“福身行禮是規矩,你哭甚麼?”荷花問了一聲,誰知那姑娘哭得就更凶了。
站在旁邊的下人無奈的皺了皺眉:“恭人,實不相瞞,今日勸她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哭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止住了,這會又哭上了,指不定要哭到什麼時候呢!”
“這人怎麼這樣呀!”香兒聞言直皺眉頭:“袁大爺是救了你沒錯,難不成你還想就此賴上了?”
那姑娘低著頭,抽抽搭搭的像是要哭斷氣了,荷花擺了擺手,香兒登時噤了聲,這還是在府門口呢,這副模樣,讓彆人看見,隻會說她荷花是欺負了這小啞巴去。
“你們在乾什麼?”就在這時,袁輕舟下朝回來,見幾人站在這前院便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