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潤見狀說道:“大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小翠塞給你的時候,你給忘記了?”
經袁雅潤這麼一說,袁輕舟似乎是想起來,今早上朝的時候,小翠往他手裡塞了什麼,他對小翠本就沒什麼心思,荷花也不喜歡小翠黏他太近,便草草的打發了她,至於塞給了他什麼東西,他連看都沒連,但也不好隨手丟掉,便揣進了袖袋裡。
袁輕舟抬頭看向荷花,就見荷花一臉質問的看著他,他頭疼的揉揉眉心:“荷花,對不起,是我的錯。”他若是能對這事上心一些,就不會讓荷花擔心成這個樣子。
“哼!”荷花氣憤的冷哼一聲,抬腿便回了房間。
袁輕舟連忙跟了上去,獨留下還跪在地上的小翠,袁雅潤看了小翠一眼,狠狠道:“你就跪著吧你!”她老早就想教訓她了。
香兒在一旁勸道:“我們也走吧雅潤娘子。”卻也不忘狠狠的剜小翠一眼。
小翠幾乎把頭埋在了胸口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跪在地上是一動不動。
房中,荷花憤憤的坐在床沿上,袁輕舟趕忙給她倒了杯茶:“荷花,你先消消氣。”
荷花一把拂開他遞過來的茶水,擰著眉頭說道:“不是要解釋嗎?那你倒是說來聽聽啊,怎的突然之間又不說話了?”
袁輕舟倒是想解釋,可早上那一幕,解釋了就當沒解釋,紙條他也實是收了,就是沒看,抿了抿唇,與荷花一同坐在床沿上,說道:“荷花,你信不信我?”
荷花登時炸毛了:“我如何不信你?我若不信你,我還會在這裡耐心的聽你解釋?可是這次事關巧姐,若是再有下次……若是下次並未那麼好運……若是下次巧姐真被什麼歹人給騙去了……”說到這,荷花卻說不下去了,前一刻還憤怒的心,一下子變得害怕起來,連聲音都開始抽噎。
袁輕舟頓時慌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順著她的背:“是我的錯,都怪我,那紙條是小翠今早塞予我的,可是我並沒有看,我若是能看一眼,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麵,是我的不是。”
荷花狠狠的推了他一下,臉上劃過兩行清淚,卻依舊憤恨的說道:“那她是什麼意思?先帶走巧姐不說,如今又告訴我,她是一早給你塞了信條,我才是袁府當家的人,有什麼事不事先與我說,怎麼老是去找你?她當我是什麼?”
“嗯,這是個問題。”袁輕舟見荷花肯跟他說話,連忙順著她的意思說道:“這小翠是斷不能再留在府中,回頭一定要把她打發走。”
“打發?她是那麼好打發的嗎?”荷花怒道:“你沒看她那模樣,活像我們欠了她八百萬的樣子,一言不合就一哭二鬨,就差上吊了,那頭結結實實的磕在地上,大有不留她就真磕死在袁府的勢頭。”
“那便讓她磕死在袁府吧,大不了死了,袁府為她操辦一下喪事,這外麵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就是這袁府平白多了這樣的事,晦氣。”袁輕舟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