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袁輕舟又照常下朝,見荷花還是埋頭寫著什麼,無奈自行脫了朝服,上前合起她的本子笑道:“看了多久了?也不知道累。”
荷花一怔,又已經到袁輕舟下朝的時間了?這一忙起來,就感覺時間流逝得特彆快,揉了揉眉心才笑道:“沒多久吧,不過清理一些帳目。”這要是說看了一下午,指不定袁輕舟怎麼心疼呢。
荷花這般說,袁輕舟自是不相信的,收了桌上的一大推本子,傳來晚膳,說道:“明日就是重陽了,可還記得我說要帶你去城東的酒樓?”
“當然記得,怎麼敢忘。”荷花掩嘴笑了笑。
“就怕你給忙忘了。”
“可與巧姐說了?”荷花問道。
“還未,若跟她說了,今夜她就不用睡了。”
荷花聞言頓時笑了:“那也是。”巧姐怎麼說也是經常出府玩的,可即便如此,他們說要帶巧姐出去的時候,巧姐還是會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
“袁爍要帶去嗎?”想了想,荷花又問了一句。
袁輕舟點點頭:“當然是要帶的,袁爍也有一歲了,如今正是學步的月齡,帶他出去走走,有好處。”
荷花沒有異議,不過這般的話,出門又是一大堆人!
“你這幾日忙成這般,可是金鋪的事快好了?”袁輕舟問道。
“嗯,也就這幾日吧,首飾店我還是第一次開,不知道成效會怎樣。”
袁輕舟寵溺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儘管謙虛罷,我還未見過你搞不定的事。”
荷花一聽,頓時傲嬌的揚了揚頭。
城東的酒樓是建在河麵上的,剛好是借了護城河的一條小支流,河麵不寬,卻也足夠,酒樓四麵沒有窗戶檔著,伸頭就能看見外麵的風景,這風一吹,夾著河水的涼氣就穿透了整個酒樓,特彆舒心。
這剛開業沒多久,便是日日爆滿,都快趕上醉香樓了。
巧姐見此覺得新鮮,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荷花都被她弄得有些頭疼,袁輕舟要了間二樓廂房,這二樓以上是有窗戶的,不過那窗戶是鏤空的,這樣一來既能防止人掉下去,又能看清外麵的景色。
巧姐趴在窗前朝外看,能清楚的看到這支流的河水源源流動,更是讓她激動不已。
荷花無奈的扶了扶額,這性子到底是像了誰,怎麼越大越吵鬨?
當下便說道:“巧姐,彆光顧著自己玩,也帶著弟弟看一會兒。”
巧姐連連點頭,說道:“媽媽,我想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