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見狀掩嘴‘噗哧’一笑:“每次雅潤娘子氣急攻心的找上門,荷花娘子總能把她的毛捋順,這以後若是跟吳昆皓吵上了,還不得荷花娘子出麵調和?”
荷花睨了她一眼,說道:“她倒是想,我才沒那麼多的功夫顧著她呢。”
袁雅潤不覺擰眉:“好啊!你們又打趣我!你怎麼就知道我以後一定會跟他吵架呢?說不定,我們日日都恩愛如初,羨慕死你們。”
香兒聞言就笑得更開了:“這會兒說起這些,雅潤娘子倒是連臉都不紅了。”
袁雅潤聽罷一跺腳,伸手就撓香兒的癢癢:“好啊!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亂說。”
香兒連忙躲在荷花身後,兩人在房中不停的追逐著,就連荷花都忍不住被逗笑了:“都是做娘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脾氣,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這麼笑著說著,李坤突然進來稟報:“恭人。”
三人停止了打鬨,齊齊看向李坤,荷花問道:“什麼事?”
李坤這才說道:“曹後身邊的嬤嬤來了。”
荷花聞言便站起身來,囑咐道:“你們幫我看著點巧姐跟袁爍,彆讓他們玩太久了,外麵天冷,一會兒讓他們進來休息會吧。”
香兒跟袁雅潤連連點頭:“放心,都交給我們吧,你儘管去。”
荷花這才跟著李坤走出房間,香兒忍不住往李坤的背影多看兩眼,這才收回視線。
曹後身邊的楊嬤嬤,已經在正堂等了些時候,這會兒見荷花出現,便立刻堆起了笑臉,行禮道:“恭人好啊,這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臘八了,這臘八紗線可喝了?”
“還未,母親正在做,嬤嬤可要留下來嘗嘗?”荷花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
楊嬤嬤便立刻搖了搖頭:“多謝恭人的好意了,老奴這次來是給娘娘傳話的,這事耽誤不得,還請恭人彆怪老奴。”
不過就幾句客套話,可楊嬤嬤卻顯得異常恭敬,絲毫不敢得罪荷花,畢竟,此時的荷花是連娘娘都不敢妄動的人。
荷花讓人上了杯茶給楊嬤嬤,楊嬤嬤擺了擺手,不敢接,這才聽荷花問道:“不知娘娘這次是要嬤嬤傳來什麼話,嬤嬤儘管說便是。”
楊嬤嬤得了荷花允許,這才說道:“其實,是白麗華的事,之前白麗華不是利用趙乾陷害恭人嗎?那趙乾被娘娘教訓了一頓後,便換了其他人與白麗華聯絡,不過,這是娘娘授意的,目的就是讓白麗華以為,自己的陰謀還未被拆穿。”
荷花聞言點點頭,既然要等崔晉原回來再處置白麗華,那麼讓白麗華在自己的圈子裡蹦達,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等到自己被拆穿的那一日,才更加讓她無地自容。
“隻是恭人,那白麗華自上次後,與娘娘的人已經交易過無數次了,這次總要弄出點動靜,才能繼續將她瞞住。”楊嬤嬤說道。
“交易?”她知道白麗華指使曹後的人來害她,卻未想到他們之間是存在交易的。
楊嬤嬤見荷花不知情,為了不引起麻煩,便一五一十的說道:“不瞞娘娘,那白麗華是用自己的身體,換來害你的機會,我家娘娘說了,既然白麗華那麼不知廉恥,那便一段時間給她換一個男人,至今以來,已經第三個了,那白麗華不知收斂,非要殺你不可。”
荷花聽完吃驚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楊嬤嬤,楊嬤嬤見狀便說道:“恭人吃驚也是應當的,就連娘娘也是吃了一驚呢,那白麗華這般,都還願意做那等事,事情說出來實在是不堪入耳,若不是老奴親耳所聞親眼所見,當真是不敢相信的。”
若說白麗華一次兩次後收手也就罷了,娘娘本來也隻是想羞辱羞辱她,隻要她不再點燃燈芯,她便不會再派人去,誰知白麗華根本不知回頭,倒是連娘娘都沒想到,白麗華這般,是真跟青樓的小姐一般無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