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得有本事讓我想幫才行,目前可還不夠資格。”
荷花不禁掩嘴笑笑:“得了,人家不就是想娶雅潤嗎?怎麼還這般為難人家。”
袁輕舟撇撇嘴,喝了口茶才繼續問道:“方才看你魂不守舍的模樣,是在想什麼?”
荷花抿了抿唇,也不知道白麗華的事該不該與袁輕舟說,這樣的事,說出來實在是汙人耳朵。
“怎麼?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與為夫說的?”袁輕舟挑眉。
荷花歎了口氣:“也不是不能說,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猶豫了片刻,還是附在袁輕舟的耳邊耳語了片刻。
袁輕舟不太相信的看了荷花一眼:“竟有這樣的事。”
荷花微微點頭。
袁輕舟蹙眉:“想不到,白麗華為了害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隻不過這詭計已經被識破,她這樣下去,也不過是自掘墳墓。”
“我隻是好奇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雖然白麗華恨我入骨,可我知道這是因愛生恨,她愛崔晉原,所以恨我曾經與崔晉原有糾葛,我是想不明白,她這樣愛崔晉原,為何還能背著崔晉原與彆的男人……”
說到這裡,荷花抿了唇,有些說不下去。
“想不明白,便彆想了罷,白麗華自作孽,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袁輕舟說道。
“說來,也是崔晉原的錯。”
其實,她對於崔晉原跟白麗華之間的事情並不在乎,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崔晉原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罷了。都是在後世生活過的人,一夫一妻在他眼裡也不算什麼難事才對,怎麼到了古代,竟也效仿起了一妻多妾。
與之相反的卻是古代人袁輕舟,他明明受著古代的教育。卻堅守著自己的信念,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女人。
她不由得想起嚴嵩,都說他是奸臣。可他從年輕到老,卻隻有妻子一人陪伴,而且又落得一個妻管嚴的名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看你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不過是彆人家的事,你少操心了。”袁輕舟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有些吃味的說道。
“對了,還有件事。”荷花又說道:“剛剛曹後來人傳話,讓我這些日子彆出府,稱病臥床,白麗華三番四次想害我,曹後便讓她吃了些教訓,這會兒便讓我配合著作戲。”
聞言,袁輕舟低頭沉思了片刻,才說道:“她讓你作戲,你便陪她作戲,隻要你安好便好。”
荷花挑眉:“你就不怕這是曹後在拉攏袁府的手段?”
袁輕舟笑了笑:“曹後還不至於這麼笨,如今她犯錯被官家禁足後宮,若想早些解禁,最好便少些動作,再說,官家如今信任我,曹後這般急著拉攏,就不怕我反咬一口?畢竟她遭到禁足,還是拜我所賜。”
荷花聽罷有些恍然,怪不得楊嬤嬤沒有逼著她站隊,原來期間還有這層關係。
“好了,如今事情已定,你想再多也無事於補,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想帶你們到外麵去玩一玩。”袁輕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