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有,我需要的,你正好可以幫得上我的忙。”
“好,你說。”
白麗華神秘的對那鏢師勾了勾指頭,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那鏢師聽了便點頭:“這個簡單,隻不過,我最近手頭緊,急著要錢,你能給我嗎?”
白麗華暗暗嗤笑,不過是錢而已,問道:“要多少。”
那鏢師揚了揚頭:“你能給多少?”
白麗華想了想,拔下頭上的簪子遞了過去:“拿著,這可是上等的玉簪,拿去當了足夠你花銷。”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應得還真是爽快,那好歹也是你的主子,給你工作供你吃喝,你竟連猶豫都沒有就出賣了她。”
那鏢師左右看了看手上的玉簪,說道:“那有什麼,我就是缺錢,這個你彆管,反正有錢就行。”
白麗華見狀,不覺勾了勾唇,這人倒是可以籠絡過來,錢的事,好說。
兩人分彆後,那鏢師便也從後門回了鏢局,轉角便遇到了李坤,他恭敬的將那玉簪遞上去,說道:“鏢頭,她還真是衝著恭人來的,這會兒正想法子去害恭人呢?”
“她想乾什麼?”李坤擰眉問道。
“她讓我去把恭人抓過來,若不成,便將恭人的孩子抓來,想來是想用來做人質,或是想直接陷害恭人,鏢頭,咱們現在要怎麼辦?要不要直接把那女人抓起來。”
李坤拿著玉簪想了想,說道:“你先跟著她,彆讓她節外生枝,我這就去稟報恭人,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那鏢師聽罷,連連點了點頭。
所幸彆院離京城不遠,李坤身手矯健,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彆院,將白麗華的事稟報給了荷花聽。
荷花拿著白麗華的玉簪看了又看,像是在思量著什麼一般,袁輕舟正好從門口進來,見到荷花這副模樣,上前拿過那支玉簪放到桌麵上,又倒了杯茶給荷花,才笑道:“白麗華陰謀被識破,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荷花回神,聽到這話便歎了口氣:“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白麗華,崔晉原遠在明州,白麗華這般,樁樁條條都已犯了死罪,就算去京兆府告她也不為過。”
“你到底是顧念了與崔晉原的情分。”袁輕舟說這話時,心中有些吃味。
卻見荷花搖搖頭:“倒說不上是顧念,隻是覺著,白麗華與崔晉原,或許還有回旋的餘地也說不定,其實若崔晉原能好好與白麗華過日子,他們也不會鬨得像現在這般。”
“白麗華嫉妒心大,手段也殘忍,就算她不恨你,也會恨上其他人,她與崔晉原之間不可能一輩子沒有爭吵,你這般念著這些,實也沒多大作用。”袁輕舟說道。
荷花抿唇,片刻才說道:“你說得也對,我不該對害自己的人心慈手軟的,何況,若這次不是被識破……”受罪的定又是孩子們。
袁輕舟抓起她的手,輕輕的將她攏進懷裡:“你能明白便好,如今你打算怎麼做?”
“不能再這般放任她了,曹後不動手,那便由我來罷。”荷花狠下眸子,說道。
年初六是馬日,自入正月以來,年初一到年初五是不能打掃的,所以年初六這日,香兒這邊便指揮著下人把彆院略清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