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這就是那個斷腿又斷胳膊,重傷都不下火線,還在接客的三兒?”
“泥煤,長這麼醜,那些成功男人們是怎麼下得去口的?”
“都有怪癖吧,尼瑪,這麼饑不擇食???”
“難怪一個孤兒能住得起這麼高級的病房,一天光房間費就要3000塊,值了,值了!!!”
……
顧小小迷蒙間睜開雙眼,就看見病房裡擠進來好幾個陌生人,長得都奇奇怪怪,張來來不見蹤影。
繼續閉上眼睛,意識在係統麵板上搜索……
嗬,還以為是徐舒萍,沒想到,這回竟然學聰明了,知道找幫手了。
哼,以暴製暴?
來呀,看誰怕誰?
顧小小刷地一下睜開眼睛,右手奪過懟到臉上的手機,用自拍杆朝病床前第一人的肚子上猛戳幾下。
“啊啊啊啊——”
慘叫聲震耳欲聾,那人捂住肚子仰倒在地,像隻煮熟的蝦子打滾。
顧小小把手機架到床頭的架子上,開啟跟拍模式。
“哇哇哇,你們看清楚了嗎,那個三兒是怎麼做到的?有誰看清楚了?有誰呀?”
“快快快,快懟攏點兒,我要看看那個殘廢怎麼那麼厲害,難怪還有體力接活兒……”
“這三兒是裝的吧?重傷能單手挑翻一個成年男人?”
“尼瑪,她不會說大棒哥是紙糊的吧?”
“你們就不覺得她很颯?”
“身殘誌堅,也要努力搞錢,粉了,姐妹,我來了……”
“加1,都什麼年代了,現在笑貧不笑娼,樓上那些個噴子,滾出。”
……
“直播間不停噴我的殘廢們,你們全家都是三兒,我都不會是三兒。”
顧小小清了清嗓子,開始吆喝賣瓜。
“來來來,既然來了,我就給你們介紹介紹今天來的各位三四五六七們。”
“想吃瓜的狗子們,豎起扇蚊子的耳朵給姐姐聽好了……”
把鏡頭懟到像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的男人,用自拍杆一指:
“地上這位癩皮狗,就是這個直播間的主播,你們喊的大棒哥,你爹在皇朝會所裡從牛郎乾到牛郎管事。
不過,還是牛郎,連個三兒都沒混到,真是廢物。
你媽媽從春潮夜總會的小姐乾到大姐,也隻是混了個小管事,現在連頭牌都夠不著了誒。
嘖嘖嘖,你說說,你們家的家教傳統就是教你如何討男人女人歡心,哪兒來的臉嫌棄,汙蔑彆人是三兒?
三是你們爹媽一生為之努力奮鬥的夢想,哈哈哈哈。”
顧小小冷眼瞪了一眼扯她被子的賤手,自拍杆啪的一下打過去,隻聽一聲哢嚓。
喔謔——
“你三番四次阻止我爆瓜,你想插隊?你想全國人民都知道你昨晚上伺候了三個人?”
顧小小桃花眼底掀起陣陣暴虐,如嗜血野獸聞見血肉蘇醒。
被打手的女人驚得都忘記了疼,哆嗦著退後,她她她怎麼知道???
哼,還算識趣,暫時放你一馬!
自拍杆環指一圈,“想插隊的儘管來,你們的瓜我都準備好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