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嶼不由說分俯身要把人抱起來,想了想,又把西裝脫下來給應梨初穿上。
她大步朝著外麵走。
應梨初額頭抵著她的脖頸,傅晴嶼的氣息乾淨,像是冬日凍層的冰晶散發的寒冷氣息。
傅晴嶼筆直的走著,應梨初唇角微微動,隨著她起伏的動作故意用額頭撞她的腺體。
果然,傅晴嶼身體踉蹌,險些把應梨初扔出去。
“怎、怎麼了?”應梨初迅速抱緊她,茫然地問她,“累了嗎,我可以走的……”
傅晴嶼沒說話,應梨初小聲說:“你知道嗎,我是個藝人,雖然不出名,但是被拍到對你名聲不好。”
“為什麼對我名聲不好?”
應梨初說:“就是有很多黑料。”
“哦。”
傅晴嶼沒什麼觸動。
“你不害怕嗎?”
傅晴嶼抱著她走了幾分鐘,沉聲說:“你該害怕我才是。”
應梨初輕輕嗅她脖頸腺體的味道,分辨不出什麼味道,再分開一點,偷偷看她的臉頰。
“不害怕啊,你長這麼好看。”
傅晴嶼穿著白襯,領口散開,頭發隨意紮在腦後,額邊的發隨著臉頰飛動,她瞧向應梨初。
應梨初一雙眼睛仿佛被洗過,很明亮。
“你很漂亮。”
應梨初抿抿唇,害羞地低頭。
漂亮就好啦,就是讓你注意到嘛。
傅晴嶼抱著她到了醫院,手續全讓身後的手下去辦,她直接把人放在檢查台。
檢查室的醫生正了正眼鏡,問:“怎麼撞一下這麼嚴重,這alpha得多強壯?”
“我、我是個omega,我從小比較脆弱吧……”
傅晴嶼開口,“我撞了她兩次。”
瞬間安靜下來,醫生直直看向她,應梨初扯了扯她的袖子,輕聲嘟嚷,“你彆那麼說,會被誤會。”
應梨初被醫生捏著腳踝準備正骨,傅晴嶼正在想會不會很痛,脆弱的omega偏過頭雙手抱著她的手臂,她俯下身,omega往她肩處埋,發出淺淺悶哼。
哢地一聲——
應梨初的腳被正了過來,腳踝處又青又紫。
“最起碼……得休息一個星期。”醫生說:“你們一路走過來的?”
“嗯。”傅晴嶼重新站得筆直,布料包裹下的手臂發熱,額頭的薄汗濕潤了頭發。
應梨初唇角噙著笑。
傅晴嶼看到了,卻有一些不解,不明白什麼意思,直到醫生說:“走了一個小時,怎麼不開車?體力這麼好?”
“……”
“哼。”應梨初笑出聲兒,模樣狡黠。
從醫院出來,傅晴嶼也是抱著她,出了醫院才把她放上車給她係安全帶,隻是視線落在她腰上……西裝扣子沒壓住,露出裡麵薄薄軟軟的比基尼,身體嬌、又很軟,白皙裹著豐滿,她們太近很像是在做什麼親密的事兒,應梨初偏過頭,傅晴嶼伸手把扣子給她壓緊,她那件穿在她身上不合身的西裝在應梨初身上正正好。
傅晴嶼問:“你住哪裡?”
應梨初報了一個酒店名字,離這裡很遠,也很破爛,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傅晴嶼沒在做聲直接把她帶去自己住的彆墅酒店。
餐點、衣服都準備好了,傅晴嶼問:“給你找個護工。”
應梨初搖頭,“放在浴缸裡就好了,我自己會洗澡,沒有那麼嬌氣。”
應梨初自己洗澡、自己穿好衣服,傅晴嶼再進去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應梨初問:“我可以睡一會兒嗎?”
傅晴嶼點頭。
應梨初合著眼眸,傅晴嶼再側目去看,小omega睡著了,牙齒輕輕咬著唇,眼尾順著下陷的弧度濕潤一片。
傅晴嶼去浴室脫下衣服,花灑裡的水落在脖頸處,她的手跟著一起彈過去,她撫摸著後麵的腺體,尖角依舊冰冷堅硬,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十多年前分化失敗,她的腺體檢查出毛病,家裡請了全世界的名醫,用了最先進的醫療技術,給她植入了金屬腺體。
外表、功能和高級alpha腺體無差,但因為是金屬,找不到和自己有匹配度的omega。
傅晴嶼洗著澡努力降低身體熱度,可搞不明白哪裡的緣故,越洗越熱。很香的味道往裡蔓延,她抬起沾著透明浴液的手掌嗅,神誌幾度失控,想伸出舌尖去舔舐這種味道。
傅晴嶼手下垂迅速把浴液塗在身上,腦子混沌著,就是想把什麼氣味塗在身上,她再偏頭看到浴缸裡泡著小小的東西,湊近看,是藍色的比基尼,很濕。
她迅速洗完澡出來,床上的人蓋著薄毯,一動沒動,看不出來哪裡沒穿,她腳步很輕的去了陽台接下屬的電話。
傅晴嶼冷漠地說:“不惜一切代價,如果不識抬舉就砸,必要的時候燒光,見點血。”
她後背靠著圍欄,身後是一輪清冷明月,夜風從她身邊揚起她的黑發也要謹慎幾分。
傅晴嶼頭發正好到肩膀之下,平時都是黑色頭繩紮起來,她眉眼冷厲,不說話隻是冷冷的還有幾分斯文清冷的模樣,一開口多了分瘋癲味道。
她粵語說的極有味道,“夠膽呃我,唔見海哩喂魚。”
“我、討厭被騙。”
傅家在星港發家靠得是黑白兩道通吃,傳聞她兩位母親就是一黑一白,一位拿著星港軍銜,一位神神秘秘,聽說婚前是暗道的掌權人。
傅晴嶼有個更有意思的外號叫“海王”,她看中的碼頭,有人來搶或者動念頭,隻要讓她知道了,下場基本都不好。
沒誰敢招惹她,敢騙她。
傅晴嶼抱著雙臂,再放下來,手指在欄杆上點點,是想抽煙的動作,凶狠冰冷的目光落在屋裡後,忍住了。
床上的人眼睛撐在一條縫隙,在外麵的人進來後又合上。
就算是委身。
……她應梨初要獵,也是獵頂峰最凶狠最年輕的狼。
“好痛啊……”
拿著毛毯準備出去睡的傅晴嶼回頭看著床,床上的應梨初眉頭緊著,側縮著身體。
傅晴嶼壓著身體問:“哪裡痛?”
應梨初一直在發顫並沒有回她。
傅晴嶼折回去坐在床邊,她伸手去碰她的肩膀,把人翻過來,應梨初後背貼著床的瞬間,暗扣散開,之下的飽滿蹦了出來,險些擦到傅晴嶼的手。
傅晴嶼本能彆開視線。
又瞥到她緊咬的唇,都滲血了。
手指壓在她唇上往下壓,吐出來的紅唇破皮,手指又落在她眼尾截去往下滾的淚。
應梨初痛的唇又抿唇,本就破皮的嘴唇又飽受摧殘,她手指抓著腕,身體顫了又顫,“……好痛……嗚嗚嗚,好痛啊,傅小姐……要揉。”
傅晴嶼手也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