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寶獸性大發想要侵犯受害人,沒想到受害人醒了,掙紮之中打了嚴大寶一巴掌,這一巴掌刺激得嚴大寶犯了病,將受富人活活掐死了。
耿冬妹上完茅房回屋,發現家裡多了個死人,差點沒嚇死。等嚴拴住回來,耿冬妹把事情一說,娘倆急得頭發都白了。
這個年代,風聲鶴唳,可沒有精神失常患者殺人不犯法的說法。
正好趕上春種,家裡的自留地要翻土,於是他們就借著這個機會,將人埋在了自家的自留地裡。
失蹤案破了,嚴家父子倆和耿冬妹也被收押了,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製裁。
而薑顏也得了一個犯罪克星的名號,當然,這個名號也隻是在派出所內部叫一叫。
搞得戴大春都想給薑顏弄個編外名額,讓她來派出所上班了。
經此一事,紀小草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她在鎮醫院住了兩天,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就坐著老羅叔的車回家了。
一進村口,紀小草就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薑顏安慰她道:“你記住,沒有哪條法律寫著丈夫和婆婆可以隨意毆打辱罵婦女的,他們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辦。”
紀小草點了點頭,“我記下了。”
薑顏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算是給她加油鼓勁兒。
社員們聽說紀小草回來了,都跑到老劉家家門口,有看熱鬨的,也有給紀小草加油打氣的。
三個孩子如同乳燕一般,飛撲進紀小草的懷裡。
“媽,你咋才回來。”
“媽,你好點沒有。”
三個孩子一個比一個瘦,頭發枯黃,看得人陣陣心酸。
鮑誌國作為生產隊的
隊長,更是嚴肅警告了劉大富和張春花,不許再打罵,侮辱紀小草。
這母子倆答應的好好的,可看向紀小草的目光卻恨意十足,紀小草心中忐忑,但是仍然緊緊地摟著孩子。
小薑知青說得對,人得自已立起來。
大隊長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一輩子。指望誰,都不如指望自已。
晚上,紀小草藏了一把剪刀在身上。
果然,等孩子們都睡了,劉大富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想要打她。
紀小草把一輩子的勇氣都使出來了,手裡的剪刀猛地一戳,劃傷了劉大富的虎口,他哎喲一聲,眼睛都紅了,“臭娘們,你膽子大了呀。”
張春花聽著兒子的聲兒不對,趕緊過來瞧瞧,結果就看到劉大富一手的血。
紀小草把剪刀舉起來,惡狠狠地看著他們母子,“姓劉的,你再敢打我,我就要你的命!你彆想像以前一樣欺負我,大不了我們娘仨給你們娘倆賠命,一把火把房子燒了,大家一起上路!”
小薑知青說得對,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