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不是覺得意外嘛?”薑顏趕緊把窗台上的殺豬菜拿進來,順手關上房門。
“今天村裡可熱鬨了,大家都去打穀場打殺豬菜。”
薑顏剛把飯盒放到灶台上,纖細的腰肢就被一條強壯有力的手臂攬住了。
兩人挨得太近,薑顏老臉忍不住紅了一下。
“你確定一直要和我說殺豬菜的事?”
司律的眼眸幽深,漆黑的瞳仁裡仿佛隻裝得下薑顏的身影,兩人氣息交纏,四周仿佛飄散著粉紅色的泡泡一樣。
“那,說……”
司律低下頭,輕輕吻住她,雜亂無章,毫無技巧可言的掠奪,卻讓薑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男人天生帶著蠱惑力,好像每一次見麵,他就會多兩分迷人的本事。
薑顏知道,不是司律的魅力越來越大,而是他在自已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要,才會有這種不能割舍的羈絆。
自已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才會越發無法自拔。
一吻深情,初時淩亂,漸入佳境,緩而終……
“在想什麼?”司律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殺豬菜?”
薑顏不輕不重的掐了掐他的肱二頭肌,“司律,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把你的小兄弟切下來喂小白。”
“我不會的。”司律似乎察覺到了薑顏的不安,“我永遠都不會,你要相信我。”
他的手輕輕的撫著薑顏的後背,“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薑顏就把小寶丟了的事情說了,然後又忍不住說到蘇雲。
“她和鮑勝利也算是兩情相悅,結婚那麼多年,還有一個孩子,明明應該是最親近的兩個人,卻因為蘇雲的執迷不悟,鬨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惜。”
薑顏靠在他的肩上,輕聲道:“如果不愛了,也不應該傷害對方。最可憐的,其實是孩子,你是沒看到小寶,醒了就要媽媽,估計是母子連心,孩子感受到了什麼。”
“我不會的!你要對我有信心。世界上隻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司律,一種是其他。”
薑顏忍不住笑了起來,情緒也好了不少。
與其說是蘇雲和鮑勝利的悲慘婚姻觸動了她,倒不如說是她意識到了自已對司律的感情。
隻有真的在乎了,才會畏首畏尾,害怕分離。
都有些不像她了。
“你怎麼突然就來了。”
“不早了,沒有幾天就過年了,我想著臨走前先去你父親那裡拜訪一下。至少在帶你去京城之前,我想得到他們的認可。”
“你有那麼多天的假嗎?上次不是剛休過假?”
“該忙的事情都忙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政委處理就好。再說,我攢了很多期的,夠用。”司律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
“我買了好多東西,你幫我挑一挑,哪些送給老丈人比較合適。”司律把薑顏拉進了屋。
小白躲在窩裡不肯出來,看到司律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嚶嚶兩聲,估計是被司律身上的煞氣嚇到了。
兩個認真挑著禮物,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天黑的時候,帶上禮物,去鮑家借了自行車,準備去清河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