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顏都驚呆了,“小白一向懶得不能再懶了,這回怎麼了,叫成這樣?”
“你彆去,我下去看看。”
司律開門,蹬蹬蹬下了樓,他聽見寧雨在院子裡驚呼一聲,還有司真憤怒的喊聲,“小白,咬她。”
小白嗷地一聲撲了上去,一口咬住那個的袖子,死不鬆口。
你小白大爺不發威,真拿我當寵物狗了?
地上那人早就被嚇趴下了,雙臂護著頭,任由小白扯著袖子,腿還不老實,想要踹小白,但無奈腿短夠不到。
“救命啊,救命,司家沒天理了,放狗咬人了。”
天色剛剛暗下來,大院裡出來遛彎的人不少,瞧見司家門前的熱鬨,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哎,這是誰啊,身上還帶著孝呢?”
“薑家那個老爺子今天沒了,該不會是他家的人吧。”
“怎麼還放狗咬人呢?”
薑晚晚聽到大家的議論聲,立刻道:“鄰居們,大家來評評理哭了,司家放狗咬人了。”
寧雨立刻辯解道:“大夥看看,這薑家人是要反天啊!穿著孝衣就往彆人家跑,這是要往我們家裡倒晦氣啊!之前薑世泰像瘋了一樣跑我家來砸門,這個薑晚晚,又拿石頭往我們家院子裡砸,大家看看,石頭就在院子裡呢,正好砸在我們家狗窩上了。”
真有好事的,跑到院子裡看,果然瞧見狗窩上麵有好大一塊石頭,得有小孩子頭那麼大了,這得使多大勁兒啊,都砸到狗窩上了,難怪人家狗不讓了。
“小白,回來。”
司律趕到了,小白鬆了口,衝著薑晚晚呲牙,它要是會說話,這會兒已經罵上了,敢拆你小白大爺的家,你算老幾啊?
“我們家狗隻是嚇唬她,可沒真咬她。”
薑晚晚有些尷尬地往後挪了一下,那狗確實沒有咬到她的肉。
“狗是有靈性的,我們家小白平時連叫都不叫,不擾民,更彆說咬人了。這次要不是薑家人太過分,我們家狗是不可能衝過去的。”
“哎,你彆說,我們家離司家這麼近,確實沒有聽到過狗叫聲。”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也回過味兒來了,就沒聽狗叫過啊,要不是今兒出了這事兒,我還不知道他們家養了狗呢。”
“是啊是啊。”
“真是看家護院的一把好手啊。”不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嗎?
“哎喲,薑家這丫頭可真夠不懂事的,家裡老人沒了,不在家裡守靈,穿著孝衣往彆人家跑,這不找晦氣嗎?”
“這丫頭不是瘋了吧?”
薑晚晚聽著彆人的指責聲,徹底崩潰了,“薑顏呢,讓她滾出來,憑什麼同是薑家的孫女,老頭子讓我一個人伺候,賠錢……”
司律眼睛一眯,立刻道:“小白。”
小白嗷地一聲,再次撲了過去,這次它直接撲到了薑晚晚的身上,爪子就按在薑晚晚的喉嚨處,身體弓起,低聲嗚咽,凶相畢露,像是隨時能咬斷薑晚晚的脖子似的。
“說啥胡話呢,人家司家的媳婦跟他們薑家有啥關係。”
“好像都姓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