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東京篇13(1 / 2)

之後禪院甚爾果然在每一次任務的時候都帶上了五條穗,禪院甚爾去動手,五條穗則在附近隱蔽待機,時間久了,五條穗甚至還能在望風的時候順便看本書。

身為殺手,禪院甚爾動手利落,五條穗甚至沒怎麼聽到有響動,禪院甚爾就已經出來了,連痕跡都處理得一乾二淨。

禪院甚爾對此十分得意。

這一點五條穗不得不承認,禪院甚爾在殺手這方麵有極高的天賦,無論是戰術布置還是個人能力,禪院甚爾都無可挑剔。

但是唯獨殺手這個職業,五條穗不希望禪院甚爾繼續做下去。上次那個詛咒師的事件雖然算是順利解決了,但是有人在針對禪院甚爾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儘管五條穗相信禪院甚爾的實力,也不討厭甚爾的職業,可是這種生活的不確定性太強了,她更擔心某一天甚爾忽然消失不見。

五條穗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操心兒子未來前途的老媽子。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果然還是普通人更好對付啊。”禪院甚爾掰開泡麵裡贈送的一次性筷子,得意地開口道:“看來我的‘打掃’工作做的還不錯啊,至少也值個五萬日元吧。”

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秋雨聲,五條穗翻了翻手中的書,托著下巴道:“那就用這次的錢買一套房子吧。”

“哈?”禪院甚爾的眼睛看向她,道:“有那個錢不如去吃頓好的,房子有什麼好的,現在我們住的這套就不錯吧。”

說完他環視一周,指著換購的占據了整個房間最大空間的冰箱,顯然是他最滿意的地方。

“當野貓雖然自由自在,但是將來甚爾年紀大了,總不可能一直流浪吧?”五條穗也抬頭看向他,道:“將來甚爾還會娶妻生子,要是像現在這樣總是把錢花個精光是要跪搓衣板的,購置房子還是很有必要的吧。”

禪院甚爾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距離我老還有很久吧?至於老婆和孩子,他們自己有手有腳的,乾嘛花我的錢?”

五條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倒是也能放下心了,畢竟按照禪院甚爾這個態度,能有老婆孩子才比較奇怪。

禪院甚爾見她陷入沉默,這才接著道:“這次的任務在青森,去殺某個大家族的現任家督,雖說以他的年紀和病情大概也沒幾天好活了,但是金主非常著急啊,就當是做好事送老爺子提前歸西了,畢竟年老和疾病是讓人連活著都覺得痛苦的事情啊。”

五條穗在心底嘖了一聲,隨後忽然意識到什麼,道:“青森縣?那不就是在最北麵嗎……”

現在可是秋天了啊,去青森那種冷涼型天氣地區根本就是在要人命啊。

“聽說那邊有菊花楓葉祭禮,過去還可以湊熱鬨。”禪院甚爾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我請你吃扇貝,那邊的扇貝可是名產,怎麼樣?”

五條穗舉起手,“勉強答應你了。”

白嫖的扇貝,不要白不要,還能給零和景光帶特產呢。

兩人在晚餐的餐桌上公布了要去青森縣旅遊幾天的消息之後,降穀零立刻用懷疑的目光看向禪院甚爾,“甚爾老師,你該不會是要送小穗去青森縣打工吧?小穗這麼辛苦地照顧你,要是沒有她你該怎麼辦啊?”

捏著筷子的禪院甚爾:“……諷刺我?”

“既然是去旅遊,也算是一件好事啦。”諸伏景光打起圓場,接著問道:“不過甚爾老師的日程安排是怎麼樣的呢?畢竟旅遊這種事情還是要詳細策劃的吧?”

雖然聽起來隻是在關心他們,但是言外之意依舊是對禪院甚爾的不放心。

禪院甚爾難得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在五條穗的緊盯下閉上了嘴。

要是他自己說的話,肯定會是“直接躺一周”之類的回答,畢竟又不能直說自己是去殺人的。

五條穗喝了一口果汁,“先去吃扇貝吧,甚爾說扇貝是那邊的名產,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看到初雪,畢竟那邊緯度高,氣候也很特殊。之後的話……”

相比禪院甚爾這種隻是為了工作了解某件事的個性,五條穗要顯得有條理多了,關於去青森的日程都說得一清二楚,及時安撫了兩位男子初中生的擔憂之心。

明明隻是現編,五條穗卻能說得好像計劃了很久一樣。

禪院甚爾聽完忍不住嘖了一聲,小丫頭將來做騙錢騙情的女騙子應該也會很有前途吧。

降穀零無情批判道:“甚爾老師也該向小穗好好學習一下,不能總是依靠小穗啊,這樣小穗也太辛苦了。”

五條穗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

禪院甚爾:“……”彆的就算了,老師的尊嚴他還是想保留一點點的。

禪院甚爾惡狠狠地嚼著嘴裡的飯菜,“你們三個都給我加練。”

三人對視一眼,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一邊說笑著,一邊繼續吃飯。

禪院甚爾:“……”

因為要去北方,而五條穗又沒有適合的厚衣服,所以兩人要提前去商場采購點適合的衣服,畢竟冬天也要來了,提前準備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啊,再換一身。”

“下一套。”

“換成黑色的風衣我看看。”

禪院甚爾抽抽嘴角,第一次發現五條穗居然還有瘋狂購物這種愛好。

然後就被笑眯眯的導購小姐送進了換衣間,即使是天與咒縛,在麵對想要衝業績的導購小姐的時候也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而五條穗則是捧著奶茶、抱著醜寶乖巧地坐在一邊,趁著禪院甚爾試衣服的時候,順便給自己的兩位年紀還小的哥哥挑選了幾件衣服,之前她特意留意了兩人的衣服尺碼,應該不會出錯。

雖說平時的衣服確實會方便許多,不過總不能什麼時候都穿得那麼隨意吧?更何況冬天的天氣可不允許隻穿緊身衣和輕薄的褲子,也要更有冬日的氛圍才行。

等到禪院甚爾一連換了五六套衣服,五條穗才財大氣粗地揮了揮手,“我剛才挑的那幾件一起買下來,還有他身上現在穿的這件,直接剪掉吊牌穿走就好了。”